“对了......”方鸿俄然想起:“你说你是陀山军分区的，当时军分区是甚么环境？为甚么要派你来汇集灾区谍报？”
“你是个大流，氓！”留下一句话，余小鱼猛翻开门，在内里那些幸存者古怪眼神的谛视下，一阵风走了。
“你不愧为群众卫士。”方鸿脸上笑容一收，正色道：“我是杀过很多人，但实在我很讨厌杀人，除非他们威胁到我的安然。”
吴甫佳快哭了：“方爷我写的真那么烂吗？”
“说吧。”
啪！
至于为甚么哭，是疼痛还是屈辱，余小鱼本身也说不清楚，归正五味交陈。
余小鱼听得目瞪口呆，真想问一句方鸿，你是穿越者吗？
“你最好还是不要但愿再碰到它。”方鸿正色道。
“会唱的来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