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主公你就写,我军不缺粮草,也不是非要借并州落脚,之时念在兄弟情分上,才来并州,帮忙他袁绍抵抗内奸的!如果手中没有兵马,如何抵抗得了这虎视眈眈的羌族和匈奴?”阎象笑道。
“不说别的,前次说的,派去刺探美酒玉液和天下第一纸造法的人,传复书了吗?”贾诩摆了摆手。
“主公,我军虽有四万将士,但是,长途跋涉,兵士尽皆怠倦不堪,哪堪再战?而这上党也是一处坚城,守城兵士也不在少数,我们这四万疲兵又如何攻得下这一座坚城呢?”阎象缓缓向袁术解释道。
“临时还好,只是每天抽泣,并未作出甚么过分的事情!”李儒回道。
“为何?”袁术不明。
“必然要盯紧了,别让他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搞出甚么事来,那样我们谁都不好交代!”贾诩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阴沉。
看过以后,阎象的眉头紧皱,他也不晓得是否应当将这四万兵马交给袁绍。如果交了,那么袁术便是板上鱼肉,任凭袁绍宰割了!但如果不交,这四万人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这真是两难的挑选啊!
“呵呵,这不恰是你我想要的成果吗?”贾诩玩味地笑了笑。
……
“哎!这现在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如之何如?如之何如?!!”袁术叹道。
文丑归去以后,袁绍看向天空,喃喃自语,“就看颜良的了!”
“这……能行吗?”袁术踌躇不决。
“阿嚏!”此时,包扎好了的颜良,躺在床上,俄然间打了一个喷嚏。
“来人,将这封信传给袁绍!”
“报主公,那袁术复书了!”过了几日,袁绍便接到了袁术的复书。
“甚么?!!!”上党郡外,袁术雄师大营中,袁术看了袁绍的复书后,气得暴跳如雷,一把将手札撇到了地上,“不成能!绝对不成能!这个袁本初,的确就是痴心妄图,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袁术草草写完了一纸手札,将之递给传信兵士,然后寂然地坐在了地上。
又过了几日,此次事件比前次长了很多,袁术终究接到了袁绍的复书。
“哈哈哈!公路啊公路,你说这些,我还能不晓得你是甚么环境吗?”看完信,袁绍哈哈大笑,“你说念在兄弟情分?狗屁!你之前不还是到处以你是嫡子而压着我一头吗?抵抗内奸?更是放屁,老子本身有军队,用获得你吗?有粮草?那你就本身吃你本身的粮草吧!”
“阎象,你看我们如许好不好?”袁术想了想,俄然灵光一闪,“我们现在便将这上党攻陷,占有上党城以后,再与那袁本初讲前提!”
“好!就照你说的写!”袁术点点头,去过笔墨纸砚,誊写了起来。
“呼!”袁术长出了一口气,平心静气下来,“阎象,你说我应当如何办?”
“恩,如许也好。”李儒点点头。
袁绍仓促写下了复书,让人送给袁术,并且还特地加了一句:“不消焦急,此次渐渐传信便好!”
“呵呵,那是当然,除非是他不想过现在的好日子了!”李儒一样阴阴一笑。
“?”阎象不明以是地捡起手札,浏览了一遍。
“主公,现在军中无粮,拖下去也是一死,还不如同意袁绍的前提,比及过后我们再寻求机遇去挽回这局面。”阎象看完了信,考虑再三,开口说道。
“哈哈,儒平生能得文和兄这一知己,足矣!”李儒赞叹道。
“文和兄,现在中原但是真正地乱了起来啊!”李儒看了看手中从各地传来的谍报,“袁绍对幽州用兵,曹操兵犯徐州,而袁术又攻打兖州,刘备援助徐州却不想本身的青州被黄巾余孽所攻打!扬州的孙坚和刘繇还是战的难分伯仲!除了荆、益二州相安无事外,中原到处都在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