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虎如此一唱实是美哉妙哉!”蔡邕道。
“是的,教员,这首词的确能够配乐演唱。”赵风点点头。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焦尾琴”?赵风惊奇地想道。
“额……”赵风抓了抓头。
顿了顿,赵风接着说道:“吾当强士卒,修城池,以保边陲之安宁。其次,吾更要以武力震慑乌桓,鲜卑这些外族,让他们不敢犯我大汉天威,即便他们胆小来犯,我大汉也能给他乃至命的打击,让其晓得我大汉不是他们如许的番邦蛮族能够捋虎须的!”
“咳咳……”赵风难堪的轻咳了一声,蔡家父女才反应过来。
“豪杰当如此!”蔡琰喃喃地说道。
“好吧,那风就献丑了!”赵风走至书案旁的一张琴前。只见此琴琴长六尺,弦用金蚕丝制成,琴尾呈焦黑状。
妈的,老子这是甚么运气,连两令媛都不消花了,更不消今后被人指责为阉党了!赵风在心中哈哈大笑。
“子虎哥哥,你就唱给琰儿听嘛!”蔡琰这下子连师兄都不叫了,直接称呼子虎哥哥,还撒着娇。
“子虎哥哥,你弹得真好!”蔡琰道。
“不知子虎是否能够演唱给我们听呢?”蔡邕问道。
“好!好!好男儿当有此志!”蔡邕被说的冲动不已,“子虎,你放心,求官之事交给我,吾在朝中另有一些声望,也有着一些干系,为你求得个辽东太守当不成题目!”
赵风难堪地抓了抓头,而一旁的蔡琰,听到蔡邕如此说,羞红着脸低下头去,玩弄着本身的衣角。
“戍守边陲?”蔡邕迷惑地问。
“实不相瞒,教员,风此次来洛阳恰是来求官,风但愿求得辽东太守,为大汉戍守边陲,使鲜卑,乌桓不得踏足大汉边陲!”赵风道。
“好!好!好!”蔡邕连续大声说了三个好。
“呵呵,琰儿谬赞了!”赵风笑了笑。
看着蔡琰的表示,蔡邕不由得点头苦笑,这个小妮子,怕是动了春情了吧!
“如此便多谢教员了!”赵风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呀,师兄,你另有没有别的甚么诗词文章?说给琰儿听听嘛。”蔡琰道。
这一句话问下来,赵风有些吃惊,高人就是高人啊,只听了一遍便能晓得这词能够配乐演唱。
“琰儿不以风卑鄙,风自是不会拂了琰儿的美意,还请琰儿先吧!”赵风道。
“嗯,戍守边陲!”赵风重重地点了点头,“近年来,乌桓,鲜卑等北方游牧民族几次入侵我大汉,想我泱泱大汉,竟然被外族入侵却无还手之力,实乃奇耻大辱也!”
“子虎!”蔡邕俄然眼中精光一闪,“你方才所吟,是不是能够配乐来演唱?”
“老夫曾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非常的梧桐木。我根据木头的是非、形状,制成一张七弦琴,公然声音不凡。这张琴的琴尾还是焦黑状,故我称之为焦尾琴!”蔡邕缓缓说道。
《诗・周南・关雎》有言:窈窕涉女,琴瑟友之;《诗・小雅・常棣》也有言:老婆好合,如鼓琴瑟。
“子虎啊,固然我们明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能够看得出来,你才华实足,以是,你与琰儿生长到甚么境地我都能够不管,但是……”说到这里,蔡邕有些戏谑地看了赵风一眼。
蔡琰点点头,起了一个稍低的调子,赵风跟上,琴瑟和鸣,一曲《凤求凰》完美地被二人归纳出来。
顿了顿,赵风接着吟道:“匈奴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架长车,踏破乌桓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乌桓血。待重新清算旧江山,朝天阙!”
本来传说是真的!赵风点了点头,做下身来,“铮~”跟着第一个音符被弹响,赵风的这曲《满江红》喷薄而出,歌声高亢宏亮,余音绕梁,令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