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飞不乐意了:“这是甚么鸟人,甚么态度啊?俺大哥来拜访你是看得起你!哼!”
“禀大人,我家将军正在议事,不便见客,大人请回吧。”兵士回报,说完,便关上营门,转成分开。
“呵呵,正因为严颜将军是个直肠子的人,他才会不见主公的,一来,主公并未将乌桓的战绩公诸于世,以是严将军并不知情,二来,主公的爵位在外人眼中乃是以美酒玉液调换的,很多人都会对主私有些微词!严将军如此坦直,又赶上信败,这时他怎会晤主公呢?”
“尔等匹夫,安知我百姓之疾?”程志弘远骂,“他刘宏每天山珍海味,锦衣财宝!而我们呢?三天吃不了一顿饱饭!夏季连御寒的衣服都没有!明天,老子跟着张天师叛逆,反了他这个大汉天子!”
“啊!”高沛惨叫一声,长刀落地,“贼将好短长!”感慨一声,高沛拍马便走。
“本来是这个干系,多谢仲德先生提点!”赵风道。
程志远见邓茂得胜,立即命令:“全军反击!”
“现在我军大败,如何是好?”晚间议事,一战折了近万人,可谓是惨败了!
“我高沛来也!”话音刚落,高沛拍马而出,拔出大刀,指着程志远,“黄巾贼子!快快上马受缚!”
“报!”这时,一个兵士来到严颜大帐报导。
“是,大哥!”张飞忿忿不高山看了虎帐一眼,随后便整队分开。
帐中氛围沉闷,严颜率先开口问帐中众将。
当下,两军相对,严颜拍马而出,高沛,杨怀,邓贤紧随厥后。
“如果能有一军,绕道至贼军火线,我们前后夹攻,介时,黄巾贼众可一战而擒!”邓贤说道。
“哎,这我不是没想过,五万雄师的火线岂是那么好绕的?就算让你领兵去,你能多久绕到厥后?当时我们跟黄巾贼人的这场战役恐怕早就结束了吧?”严颜道,“哎,我们没有马队,如果有马队,也不会这么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