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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关羽赶紧进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孩儿不孝!”
“小娟……我们……”赵风走后,赵云吞吞吐吐地说道。
“是!”二百马队同时领命。
“是!是!孩儿返来了!”关羽道。
“大哥,现在我们方才安身辽东,恰是用人之际,并且乌桓也不是说完整没有行动,辽东正缺人保卫,某如何走得开啊!”关羽道。
“谁骂我了!”赵风自言自语道,“不!必定是有两小我同时想我了!”说罢,赵风摇了点头,复又向前走去。
“不,二弟汝如何如此的胡涂?汝之父母均在家中,却无二弟顾问,想来是多么的贫寒?并且家中仅弟妹一人在筹划,又是多么的艰苦?二弟你如何能忍心?”赵风道,“俗话说,百善孝为先,现在你我兄弟算是都过上了好日子,为何还要将汝之家人置于如此地步?”
“长生……”胡金定哭着扑进了关羽的怀里。
“关羽服从!”关羽应了一声便下去筹办去了。
“你们,去一旁歇息吧!”关羽命令道。
赵云抓了抓脑袋,愁闷地自言自语:“都怪这个无良大哥!”
关羽带着世人,来到一个破屋之前,只见一女子正吃力地摇着辘辘,打了一大桶水上来。细一看去,只见那女子五官端方,皮肤白净,虽不似大师闺秀那样有着端庄崇高的气质,但却实是小家碧玉小巧却又不失灵动!
“长生!是你返来了吗?”胡金定声音颤抖着道。
“关羽听令!”无法之下,赵风只好下起了号令。
“大哥……这……我……”关羽吃惊而又打动地望着赵风。
“不知大哥唤我前来有何要事?”关羽问道。
“是!大哥。”赵云点点头。
“我……关羽领命!”见赵风执意如此,关羽只好抱拳领命。
“……”赵风无语了,这个榆木脑袋,还真够固执的了!
“咳咳……”赵风用心咳嗽了两声,“内个……你们先停一下呗?”
“恩,大哥问此事何为?”关羽点点头。
“就这么定了!”赵风一瞪眼,一副不能违逆的模样。
“现在黄巾初定,乌桓也没有甚么行动,二弟已婚,莫非不驰念家中父母妻儿?风想让你回家把弟妹接过来!”赵风道。
“云哥,娟儿听你的!”樊娟羞怯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便缓慢地跑走了。
“爹娘,金定,你们清算一下吧,我们明日便回辽东!”关羽道。
“今河东另有黄巾余孽待除,现命关羽带二百保镳营兵士前去探查一番!回程时务必将家小带回!”赵风道。
“辽东侯?侯爷吗?”关父道。
“是我不好,我不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悲伤处,现在的关羽,泪流满面。
不表辽东,且说关羽,领着二百保镳营从辽东分开后,直奔河东而去,途中没有任何逗留。
不数日,一行人便到达了河东郡,当来到一个小村庄的时候,关羽放慢了脚步,所谓近乡情怯,关羽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也不例外!
“我……”赵云踌躇了一下。
“金定?如何了吗?是不是水桶掉地上了?提不动就等徐家叔叔来吧。”屋内,一个稍显衰老的声音说道。
“恩,此行你带着我的辽东侯印绶去,如果本地官府还要缉捕你问罪,那你便亮出我的印绶,当保你与家人无恙!去吧,本日解缆!”赵风道,汉末的时候,固然官职能够买,乃至侯爵也是有钱便能够买到,但是这东西震慑起那些小处所的官绅还是很好用的。
“恩,我的结拜大哥,他是辽东侯!”关羽道,“此次我便是奉了大哥的号令,接父亲和母亲去辽东!”
“阿嚏!阿嚏!”正走着的赵风俄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