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长到十四五岁,到时候我就禀明皇上,亲身骑马来迎你入宫。当时候,你就是皇后了,比小娘舅威风多了!不过,你还是得叫我哥哥,当时候你就是我弟妇了。”
关了殿门,他端起合卺酒,谈笑晏晏的望着她,两人双臂相缠,还未等她喝酒,他就将她的那一杯也喝了,渔夕讶然的看着他,他又喝了本身的那杯,红唇上仍有一滴晶莹,在她惊诧间,印上她的唇,和顺却又缠绵,“这就算你喝了。”
眼泪落的更凶,渔夕道:“你前次不说,我即便死了,你都不会报仇的么。”
肩舆到了皇宫前,墨卿金诺扶着她下了肩舆,他站在一片朝霞之下望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宫人拿来了大红喜花,两人一头牵着,拜了六合与高堂。宫人又念着上面该做甚么,他带着她,始终牵着他的手,不知磕了多少头,也不知迈过了多多少门槛。
想到爹爹娘亲,渔夕再次感喟道:“是我不孝,再也无颜面见他们了。醉轻尘笑道:“恐怕再也没有你这么没有知己的人了,要不是姐夫来漠北之前就求得了爹爹娘亲的同意,如何能够我不来搅局?”
渔夕笑笑,他站了起来,将她头上的凤冠一点点拆下来,极其细心的放在桌子上。他从她头上拆了一根丝带,拿了木梳子开端梳她的头发,又将彩带扎好,笑道:“同心结,永结同心。”
渔夕笑骂道:“谁让你刻?你还觉得有人奇怪我么?也只要你......这么胡涂!”
渔夕正哭的悲伤,俄然一惊道:“甚么?爹爹娘亲同意了?”
老太后一身平常素色衣衫,抱着暖炉,望着一前一后走来的两人,目光在两人始终牵着的双手上略停,脸上也垂垂浮起笑意。不管是花颜,还是墨卿,都是人丁希少,这一个生的如此肥胖的丫头能生出多少娃娃来。说来也是奇特,年青的时候,见着一个女子,老是情不自禁的各种算计好处得失,而到了这个年龄,淡出宫廷十几年,竟然想到的都是儿孙成群的嫡亲之事。
“你该去看看皇祖母,毕竟你们聚少离多。”
“姐姐,如果他欺负你,你只需记得,娘家有弟弟在。我会一向庇护你。”
渔夕一时竟然不知说甚么好,只低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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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终究扶着她进了殿门。
卧在他的怀里,她又一次睡的放心。
唇色一挑,想来他应当是活力的,却抱了抱她,邪邪笑道:“你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