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感觉后背盗汗直冒,却无人敢言。
红衣女子微微一笑,邪眉一扫世人,望向远处十丈开外立着的三小我。那三小我隐在树下,刚才还自顾的站着说着话,这时都昂首愣然的望着岛主的方向,吓的像是健忘了拜。
红衣女子微微一愣,继而笑道:“尔等办事倒霉,另有脸皮要那解药?”
红衣女子嘲笑一声,俯视天畔新月,缓缓道:“尔等不远千里风尘来与我贺寿,本日也算欢聚一堂,各自入坐,开宴罢。”
他身边的黑衣男人仓猝作揖说道:“小的非常惊骇,健忘施礼了,请岛主勿怪。祝岛主福寿永康!”说着哈腰又是做揖。
世人听岛主这么说,都齐齐的向白衣男人望去,内心恨不得早暗里交友于他。说不定他能解了岛主所下的毒,也比求岛主强上百倍。
山风忽来,裹挟一丝突来而至的寒意,世人不觉都裹紧了衣衫,抬头望去。忽地,只听一声轻笑,端地穿云破月,直捣耳膜,震的世人耳膜生疼。
红衣女子抬头望向天涯流云,微微叹道:“本尊春秋大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她身后站着一个纶巾清癯男人,红衣女子内心一动,“丘良君?”随即淡淡一笑,心道:“老妖婆这么快就被他救出来了,他还真的是好本领呢。怨不得神衣伯伯刚才不见了?想来是已经晓得了动静。“那青衫女子纤手悄悄一抹眉黛,冷然笑道:“本尊看你不是春秋大了,而是活腻了!?”这女子说话,前半段是轻柔的,到了前面一句,减轻了几分语气,带着几分狠色,让人不寒而栗。
红衣女子脸上笑容略收,面色冷了几分,又向着世人道:“本尊要的东西,都带了么?”
黑衣男人又作揖道:“我家仆人腿脚不便,这就退席,这就退席。”
世人不明以是,只听锦衣郎笑道:“还请岛主明示!”一双眼睛却盯着红衣女子,看个不断。一道寒光也不知从那边发来,只戳锦衣郎眼睛。
红衣女子笑了笑,那树叶偏了两寸,几乎将锦衣郎眼睛插个洞穿。锦衣郎大惊回神,一颗心砰砰直跳,只听清璎骂道:“我家仆人也是尔等随便便能够俯视的么?”
红衣女子嘲笑一声道:“清璎,可有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