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寺远比设想中大很多,香客未几,却也来往不断。一问才知,这些香客都是早一日登山,赶上凌晨上香的。
墨卿哦了一声,回身道,“又要拿你一家长幼说事儿了!?朕本来是想带你出去瞧瞧,你不承情,那朕让禾风跟着就是了?”
墨卿嘲笑了一声,“她不是病了么?追的还般急!灵犀阁阁主呢……朕,不放心!”
墨卿又进一殿,拜完菩萨,见渔夕还等在殿外。挑眉问道:“十一?”
二人来到观音菩萨殿,墨卿眸子一勾,不由想起两年前,也有一个小女人在娘娘殿前迟疑,微微愣神。余光瞟见一个少女,着一身红衣,大紫披肩,跪在蒲坦上。双手合十,唇角含笑,眸眼微闭,长睫微颤,周身有一股灵气透钻而出。
墨卿笑道:“戋戋小事,不敷挂齿。”
再瞧那女子侧颜,静中含雅,不然喧哗,神态与画卷女子极其类似,墨卿内心又是一动,只到那女子起家,瞥见她胸间挂了一个蓝绿快意。忽听江子故道:“醉女人,好久不见!”恍然回神,几日未见,她这身打扮,几乎认不出她来。
金诺折扇收,小扣他肩膀,笑道:“好说!”
到了第八日,风和日丽,万物返春,墨卿立在小楼上,眼看远处一座高山,巍巍苍苍,云笼雾蒙,道:“朕要去云雾山上的崔嵬峰。那边有一清心寺,朕要去那边专为母后上香祈福。叮咛随驾臣工回临时行宫安息,就说朕累了。子顾和诺王爷随朕一起,小汤子随驾。”
渔夕调皮一笑,似白莲盛开,手指绕着一缕长发,娇笑道:“江大人,您的信儿我收到了。您,也是来上香的?”眼波流转间,看到一边的墨卿,笑道:“三哥哥,你们一起来的么?对了,那日,你如何不辞而别了呢?我还担忧....”
渔夕见子故尚未出来,扯了一下墨卿的衣袖,端倪悄悄一漾,笑道:“三哥哥,我家现在进了几批上好丝绸。并且我还让人绣了很多锦缎,你的朋友多,帮我保举保举!前次您保举的那桩买卖”,说着看了一下江子故的方向,又道,“都两年了,还没音信儿,三哥哥能不能帮我保举几个来钱快的买家?”
渔夕半娇半柔,神采内疚,轻声叫了一声,“三哥哥。”竟然有些说不尽的低婉缠绵。
江子故轻拂袖袂,拱手报导:“炎玺阁来报,醉夫人的二妹嫁在北漠,此次织络大婚,确切来给玄北的首富之子玺君提过亲,醉女人尚未明白答复。另有一件之前的事情,主子再提一下,玉雕铁笔圣手却不是这位玺君出面帮手,醉女人当时是假借玺君之名。醉家在北漠买卖虽一贯都是由醉女人亲断,但北漠的统统事物都是有位姓陈的先生出面办理,玺君与醉女人也并无直接打仗。
渔夕大喜,两人谈笑间,约好了时候。墨卿站在她的劈面,见她谈笑间,眼波流转,笑意嫣然,不由又是一笑,白衣流云,宛然摘取天涯。
墨卿衣袂顶风,神采为之一荡。
渔夕笑道:“一来,织络大婚了,我来感谢神灵,成绩了一桩大好姻缘。二来我的身子也好了很多,也要感念神灵。说来,还真是多亏了三哥哥将我保举给江大人。”
金诺一边笑道,“既然皇上要去看看,我们几个就乔装打扮一下,悄悄出城,有何难事?”
江子故一身盗汗出个不断,再看皇上已经拂袖而去。正想着要不要奥妙告诉随行侍卫,忽听一人前来禀告,“江大人,刚才内里有位女人送了个信儿给您!”抬眼时,正见金诺一脸好笑的看着本身,遂满面笑容道:“诺王爷,部下包涵啊!”
两人已经到了药王殿,墨卿请了香,拜了几拜,出来,江子故也跟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