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
她朝他伸臂,衣袖是以往上缩一些,暴露她细白的腕,刚好是她上回割腕的那一处。纱布已拆,他送她的那串玉髓子戴在上面,还是没有完整粉饰住伤痕。而她的手指上尚感染有属于他的干枯的血迹。
下一秒便听傅令元问:“他之前是不是碰过你?”
傅令元并没有将差人请出去,而是带她一起出来别墅的大门外。
阮舒瞳人乌乌地看着,看着弯钩的针扯着线扎进他的肉里,有点血肉恍惚。她清冷的神情未变,只纤长的眼睫悄悄地眨了眨。
阮舒也正在看他,眉心微蹙。
阮舒从沙发上撑着坐起来,一绺头发散落在耳边,黏在她的唇上,她毫无发觉普通,幽幽道:“我还没做美意理筹办,我不想说,也不想由别人代替我来讲。你不要逼我。”
栗青:“就是阮姐在公司里产生的事情,仿佛有人报警了。”
傅令元纹丝未动,薄唇紧抿,额上模糊可见覆了些许涔涔细汗。
傅令元还是坐着的,盯着她看,湛黑的瞳眸静而沉,仿佛方才刹时发作砸烟灰缸出去的人底子不是他。
窗幔全数敞开,现在内里的阳光正盛好,照出去客堂,一片亮堂。
傅令元嘲笑,旋即睇向阮舒。
焦洋顿完那一秒,持续:“阿谁水督工就是你的继兄林翰吧?他几天前刚从狱所提早刑满开释,不回林家,反而假装成水督工来公司找你,是因为当年你大义灭亲的告发,所之前来打击抨击吧?”
傅令元不答反问:“他来找你干甚么?”
“发明甚么?”傅令元轻笑,斜斜勾唇,“傅太太这是在担忧我?”
林翰立马反应她想干吗,脸一黑,敏捷要摆脱。
“甚么伤人案?”傅令元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