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和齐十三娘对视一眼，齐十三娘表示本身不便说话。
齐十三娘听了冬儿的话，思虑再三，竟然无言以对。
冬儿看看内里，“阿妍三人呢？留在这里行不可，如果这里的女人们感觉不便，我们就一起走吧，让她三人直接回寝室去。”
江嬷嬷再次摆手，还斜了冬儿一眼，说道：“今后不要再在老身面前提笨拙两个字，杨女人前晌已经用这两个字敷衍了老身的扣问，十三娘就不要再用了。你二人哪个也够不上笨拙，还是给其他女人留条能走的路。”又指了指前面的椅子，“坐下说话。”
齐十三娘扫了冬儿一眼，这个不费心的女子，不晓得如何和江嬷嬷说话，让江嬷嬷听到这个较着的客气之言，会有如许的反应。
江嬷嬷对上前接茶壶的冬儿点了一下头，却没把手里的茶壶交给冬儿，自行把茶壶放在炕桌上，才脱鞋上炕，端坐在炕桌火线、炕的正面。
齐十三娘忙上前一步，说道：“是十三娘想学些办理实务的本领，还望江嬷嬷不嫌弃十三娘笨拙。”
江嬷嬷说道：“传闻供餐章程是十三娘帮着杨女人校订的，十三娘对这个章程必然很熟谙了。不知十三娘对运作供餐有多少掌控。”
江嬷嬷点头，再问冬儿：“杨女人说动了十三娘，是筹算干脆甩手，不参与了？”
冬儿则笑着问她：“齐女人想想，我没说错吧？想我在染坊做事，染坊的叔伯、婶子们都感觉我聪明无能，是个好女人。但是我家街坊邻里则不然，说甚么的都有。和我同龄的女孩子都有人打问婚事，唯独我，底子就没人提及，都说杨家的女儿不是居家过日子的女子，娶不得。我现在如果还待嫁家中，我的处境不晓得会有多难堪呢。看来我还是合适出来做事。”
齐十三娘回道：“不消，她们老是和熟谙的老面孔说话也有沉闷的时候，杨女人的三个姐妹都是很好的脾气，让她们一同呆着就好。”
齐十三娘笑道：“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另有甚么方不便利的，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