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闻言,清算笔墨的手停顿了一下,甚么是她该服侍的事情,如果他指的是那些事情,那他这说话也太赤/裸/裸吧?
冬儿凉凉的说了句:“王嫂子,这话你也美意义对我说,我看六爷倒是至心,只不过是至心调侃我写的差劲。算了,还是把桌子腾出来,服侍六爷斟茶、上茶点吧。”她说着,就帮着妙云,把炕桌上的纸张、笔墨收起。
王嫂子无语的看着冬儿,见她涓滴没有收笔号召六爷的模样,当着张谦的面,又不好明言提示她,只好笑着说道:“六爷,您再好都雅看,姨娘的字写得不错,汤先生那么抉剔的人,都说姨娘的字写的好很多呢。”
直到午餐结束,冬儿喊她们出去清算桌子,里间的氛围都不错。
冬儿是真的难堪了,她皱着脸说道:“我,阿谁,我不会做娇羞的模样。”
王嫂子固然在外间用饭,但眼睛和耳朵却不时存眷着冬儿这里的景象,让她欣喜的是,六爷和冬儿午餐的氛围还算调和温馨,听闻他们的说话,更多像是已经熟谙的家人或者伉俪之间的对话,涓滴不见冷场。冬儿的表示也中规中矩,没有亮出她的牙齿,哦,还是六爷表示比较好,没逗冬儿。
王嫂子还帮倒忙的说了句:“姨娘,六爷这是至心夸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