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淡淡说道:“杨姨娘既然已经错了,就不要希冀着我恕罪了,先跪着思过吧。”转头对莲喜说道,“给杨姨娘拿垫子来,不要把杨姨娘的娇贵身子损了。”
姚氏和房间里的统统人,仿佛没听到冬儿给她问安的声音,各自该做甚么做甚么,几近让冬儿有种到了异界的感受。
一旁已经四岁多的若云俄然开口,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你不是姐姐,你是我家的奴婢,主子责打奴婢,是不需求来由的。”
姚氏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停停止里的拨浪鼓,转转头,面色不悦的看着冬儿,用冷峻的声音呵叱道:“不过是向主家问安,喊这么大声音干甚么?杨姨奶奶身份日渐进步,感觉向我们母子问安委曲了您的身份不成?”
每次听到这些,姚氏内心的惊惧就止不住的往外冒。如果世人都以为冬儿给张谦做妾,是受了委曲。那么对于她,姚侍郎的女儿来讲,和杨姨娘同住一个院子的正妻,受的就不是委曲,而是热诚了。
冬儿进得门来,炕上的母子三人都没看她一眼,地上侍立的两个乳母和两个丫头,也像是没冬儿这小我一样。
姚氏正冷冷看着她,眼睛里的不屑毫不粉饰,你杨姨娘再有本事,也是个卑贱的妾室,只要你还在张府的后宅,你就得低头认罚。
冬儿回到:“婢子不敢,婢子给六奶奶和公子、蜜斯问安。”
冬儿微微扬起脸,问道:“婢子若的确做错了,甘心领罚。敢问六奶奶,婢子犯了那条端方,六奶奶要罚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