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一进门,花厅里侍立等待的廉伯就忙着见礼,“老奴见过六奶奶。”
廉伯躬身答道:“六奶奶且放心,祸事那是官府和官员之间的事情。六爷是买卖人,这两年都没再给人做客卿,就是偶尔和官员们来往,也都是小事,没有开罪的实据。等过些日子,衙门把事情问清楚,六爷天然就返来了。”
廉伯快速的盯了姚氏一眼,然后低头回道:“如果六奶奶能找到干系办理,那是最好。咱家的买卖都被封了,连外埠的分号也有官府的文书派下去,就是我们想使力也来不及了。不过,账上还是有些银子。六奶奶如果用银子,只要账上有,您能够随便支取。”
徐嬷嬷思虑再三,说道:“六奶奶还是先把廉主事找来问问,听他如何说,我们再想对策。如果廉主事那边有银子,六奶奶也好尽早支出来。六爷那边就算没希冀,您今后的日子也能有个下落。总好过最后被查抄一空的好。”
“杨姨娘那边先缓一缓吧,如果六爷当初安排的四个仆妇丫头都有技艺,我们只恐不好出来拿人的。”姚氏起意从冬儿这里动手,插手掌控六爷买卖的时候,徐嬷嬷曾经提过用怀柔的体例对杨姨娘,哄着她把晓得的事情全说出来。但是,姚氏放不下/身材,也不屑于皋牢一个妾室。
六奶奶这才在六爷被押走后,急着对杨姨娘脱手,想在最早时候内,从杨姨娘口中,把六爷的买卖把握在手里。六奶奶的设法很简朴、也很实际,固然家里的买卖都让官府封了,但是总有空子可钻,她尽早脱手,总比最后全数被官府查抄去强些。
姚氏大早被一众的差役们吓得够呛,刚才又被杨姨娘气了这么一通,只感觉心气的都在颤栗。倒忘了端庄事。
只是没想到杨姨娘身边的侍女婆子们都如许短长,让她们多次受挫。
这么说完,姚氏又对徐嬷嬷说道:“要不你再去探听探听六爷到底牵涉了甚么案子,若六爷牵涉的不深,我们使点银子,托父亲办理,没准儿能把他援救出来。如果有救,我也好开口和廉恒从账上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