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伯见到徐嬷嬷,态度倒是很好,给徐嬷嬷让了座,又把小四叫出去,给徐嬷嬷端茶。一阵客气酬酢过后,徐嬷嬷说了然来意。
徐嬷嬷说道:“现在内里的事情还要依仗廉主事,您对廉主事还是容让一些的好。如果他能把话捎给六爷,六爷必然很欣喜。今后您和六爷还是敦睦伉俪,我们家也还是敦睦的一家人。”
姚氏嘲笑道:“但是六爷就是把她放在内宅里了,大师都晓得六爷有个有大本领的妾室,都晓得这个妾室就超出于我之上。你说我如何能不烦心?如果六爷只是让她当掌事,就不要把她放在后宅,不要担这个妾的名声,我丢不起这小我。”
听得徐嬷嬷说完,廉伯说道:“嬷嬷说的话我都记下了,嬷嬷归去奉告六奶奶,让六奶奶放心,我必然托人把六奶奶的意义传达给六爷。”
徐嬷嬷听廉伯承诺的痛快,也放心了很多。固然此行没达到进缧绁看望六爷的目标,好歹能给六爷传个话,让六爷晓得,六奶奶是惦记取六爷的,也情愿给六爷使银子。更何况,另有六爷的亲生骨肉在家里等着六爷返来,六爷听了,会心软的。如果六爷真的能返来,和六奶奶还能做一对敦睦伉俪。
徐嬷嬷申明来意的时候,她就有点不安闲,这时听了廉伯的话,更是满脸羞惭。廉主事说的话固然无礼,但是,她们如果费尽力量银子,只让六爷看到一个奴婢……。
“另有,廉主事前次给六奶奶的银子还剩的好些,如果用银子能把六爷援救出来,您固然开口。家里另有值些银钱的物件,也能脱手卖些银子。”
姚氏很冷酷的笑了笑:“只怕我和六爷向来也没敦睦过,我只不过是顶了个侍郎府女儿的名头,实在甚么也不是。”
姚氏这才抬眼看向徐嬷嬷,“碰到这等刁奴,也是辛苦你了。还好嬷嬷应对的好,如果碰到个没经历、没见地的,只怕就那么被他打发还来,甚么成果也不会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