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门口的时候,一个高瘦的身影俄然走了过来,这时我的手上还握着那把生果刀,头也不抬的持续往前走。
我愣了下,惊诧抬开端,有些慌了,下一秒看到的是一张熟谙而又刚毅的脸,而这张脸上现在仿佛写着隐忧和藏而不露的气愤。
“把衣服换了,别感冒了。”大哥用号令的口气说道。
这时,街道上已经没多少人了,我手里仍然握着那把刀,而身上另有一些被刀尖偶然间误伤的伤口,但是此时我已经感受不到疼了,乃至左臂的石膏掉落我也浑然不觉。
大哥在家里住了一个礼拜,终究他并没有向爸妈提起我的事,而我也很聪明的用其他来由袒护了畴昔,毕竟在爸妈眼里,我一向是个灵巧懂事的孩子,他们固然不大信赖我是骑车摔的,但今后也没有过问。
“爸妈不在家,进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