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我们听过老梆菜的原话,说哥几个凶神恶煞满脸杀气,躲还躲不及呢,他一诚恳巴交的买卖人哪敢上来和我们搭话…他奶奶的,哥们都好人,那有他说的那么恶?
到达河口的时候已是傍晚,我们跟从宗大叔来到他起初开好的边疆旅社安排行李,然后领着我们去那些边疆客商爱去的半条街用饭,叫了满满一桌子本地美食,像甚么香茅草烤鱼、越南小卷粉、河口烧猪肉、炸春卷、肉馅菜包等等,吃得我们不亦悦乎,一起的颓废仿佛都全数消弭掉了。
当年科技还不发财,不像现在有卫星定位、电子舆图之类的东西,进了那林子以后说不定就得迷路,任由你有一万张舆图也没用;再加上这些舆图底子没有详细的勘察过,内里有甚么都不晓得,就是全部标记一丛林,那和没舆图实在也差未几。
当年我国还没搞鼎新开放,暗里买卖东西叫做‘投机倒把’,国度不但不支撑,乃至另有呼应的法律条则科罪,以是都是私底下停止的。当年我国赐与越南了大量的粮食和药品援助,不过多数都用在军队上,官方物质还是很匮乏,就给这类串子耗找到了发财之道,独一的好处是越南现在还属于我们的盟国,国度本来就在赐与援助,以是边防这里对他们也不是抓得很严,处置这行的人是越来越多。
两个男人都很瘦,此中一个头顶略秃,满脸油光,胡子拉碴的不修面貌,衣服上有些油渍;别的一个随时陪着谨慎在笑,别人说话的时候也停手专注,看着胆量很小,像是个新人;而那打量我的小个子老头下颚留着胡子,眼神游动,说话中带了几分非常口音,应当是越南那边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