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朗坐在铺了熏香毯子的胡榻之上,看着慕容伽罗扭捏而入,她一点一点裁撤了头上的朱玉装潢,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但是拓跋朗没法赏识她如许的斑斓。
她的身材很美,他是个普通的男人,亦是会有欲|望。
慕容伽罗胸口垂着一块玉璧,用红色丝线挂着,一向垂到两团高挺的乳房之间,拓跋朗的目光一下子落到那处。玉璧是青色,上刻有龙虎纹样,莹润饱满,光彩苍翠,一看就是上等玉石砥砺而成。而那龙虎纹样更是意味着……
拓跋朗冷眼看着她,不晓得她想要如何。
慕容伽罗将那玉璧摘下来,递到拓跋朗的鼻子前,问他:“想要?”
“武垣一役,你输得很惨?”慕容伽罗俄然说。
拓跋朗抬眼看她,说:“这莫非不是你的嫁奁?”
慕容伽罗爱极了他这般不情不肯的模样。她眯着狭长的眼睛,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如何?”话尾带着浓浓的戏谑。
春宵帐暖,拓跋朗曾胡想过本身的婚礼,当是迎娶草原上最斑斓和顺的女子,在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给她海誓山盟。很多次在察汗淖尔,他把他的新娘安上了康乐的面孔。但是他晓得这是不成能的事情,因为他是东宫太子的幼弟,是贺赖部皇后的季子,他必定要迎娶慕容女。
慕容伽罗抚摩着他手臂上贲张的肌肉,极其珍惜地看着他的身材,只要真正上过疆场的男人才气有如许流利健壮的肌肉和冷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