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泡红了他的身躯,昨夜留下的抓痕在鲜红一片的皮肤上显得不那么较着了,但是却还是能看得出淡淡的陈迹。他闭上眼睛,昨夜同两个女子猖獗一夜的气象就在他面前闪现,一次比一次清楚。她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娇喘都仿佛烙印在了他的影象里。她们尖叫着,说着军中最粗鄙的话语,摆动着她们的细腰。
拓跋朗盯着她的眼睛,说:“你让我娶你,我娶了,你让我打下武垣,我打下来了,你还想让我如何?”
谢灿将夜里产生的火警大抵说了一遍,贺赖严大骇,说:“我立即替你转告朗儿。”
拓跋朗劈手从她手里夺过,冷冷问道:“莫非为丈夫安排妓|女,是你们慕容部的传统?”
“贺赖将军!我要见六哥!”谢灿跑到九十地府行宫上时天已经大亮。
“你出来!”谢灿怒踢了一脚那门,看了看天气,长叹一声,对贺赖严说,“算了,我去找七殿下。”
他翻开被子,腰身上混乱的抓痕却奉告他证据确实。
慕容伽罗笑了笑,说:“没有如何。”
她咬了咬唇,说:“我亲身去见他。”
“六哥!昨夜驿站失火,叶延和贺六浑重伤了!”
“你!”拓跋朗腾地站起来,一把揪住慕容伽罗的领子。
拓跋朗的心口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抬起眼来:“汉人?”
作为主将,他还从未那么率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