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灿一向在担忧方才的熊安乐,见顺娘出去,扯了一个神采笑道:“恩,随便姐姐吧。”
颜珏拿过方剂来,细细看过,笑道:“果然是堂主的医术高超,门生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我现在就去抓药来给阿康试过。”说着,便跑了出去。
堂主意谢灿单独坐在榻边,低头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走畴昔悄悄拍打了她的脑袋,仿佛是慈父普通:“女人是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颜珏这才惊觉此举能够会透露谢灿身份,赶紧说:“约莫是伤她的那东西上头抹了毒。”
颜珏听她这么一说,赶紧将她拉到一边,眉头深锁:“阿康,你……”
谢灿将荷包塞到了颜珏的怀中,说道:“我不信你没有思疑过我,或者说那日官兵查到院中你和阿嫂阿哥就已经大抵猜到了我的身份,不然你也不必出面援救,不是么?”
“那该当是没错了。”
“阿康。”颜珏俄然说,“我既然已经承诺了救你,就要尽尽力让你病愈,这是我师尊教我的,身为医者,定要对所诊治的病患卖力到底,直到你身上的毒清洁净之前,你肩膀上的伤口病愈之前我都不会让你随便拜别。你既然要去沧州,便放心随我北上。”
“那公子穿的甚么衣服,长得甚么模样?有说叫甚么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