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把姜项引来跟蓉蓉过在一起,是为了让褴褛王跟蓉蓉分灶而过,不再给蓉蓉每月再付出那一百五十元的人为。但分灶以后,褴褛王和老方才发明屋里没个女人不可。别的不说,每天这两三顿饭就是个大题目。本来他们还觉得一两人的饭好对于,随便一做就行了,归君子老了,吃啥也都不香了,做好做差也没啥可抉剔的。但事情并非如此。老方还罢了,吃好吃差都是白吃,不好说长论短挑三拣四。但褴褛王却不可,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喜好吃面条,你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顿顿不重样地让他吃面条,他都没定见。但是,如果哪天让他连续两三顿吃不上一次面条。他就要发脾气了,喊爹骂娘,甩板凳砸碗。
姜项笑了笑,说,“我们刚才说,老方是个好老夫,就是枪里没枪弹,如果枪里有枪弹,女人见了才喜好。”老方听着哭笑不得,说,“你个驴日的姜项,我给你弄了个不费钱的女人。你道开端花笑我了。我给你说,这女人是我给褴褛王找下的。”蓉蓉一听,脸上顿时就没了笑意,委曲不高山说,“我给褴褛王干得好好的,你凭啥就把我赶去走,又要找个别的女人?是不是那女人比我标致比我姣美?我道是要去见地见地这女人是个啥样的货品。”说着,就要去会会那女人。
《康乐麻将馆》长篇小说张宝同2003.4.7
这天夜里,老方从麻将馆打牌返来,刚睡下一会,就听有人拍门。老方觉得是山阳女人凤女来找他,也没顾得点灯,就赶快披着衣服开了门。门一开,就见女人闯了出去,然后一下钻进了他的被窝里。他感觉有些不仇家,因为凤女是个和顺荏弱的女人,平时老是用那种仆人才有的感激和受宠殷勤地来奉侍着他。她的所作所为老是那样有条不紊低眉扎眼,决不会有半点的冒昧和张狂。明天,如何会如许不容分辩地带着一身冰冷钻进了他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