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前,老方也不拍门,就把姜项引进了蓉蓉的屋里,给蓉蓉先容着说,“蓉蓉,给你先容小我,在石灰厂干活,常跟咱一起打麻将。”蓉蓉脸上有丝微红,笑道,“熟谙,在麻将馆见过。”说着,就号召着客人坐在床上。老方见他们两人熟谙,就说,“你俩先聊聊,我和褴褛王有话要说。”说着,便出了门。
把牛粪倒完,第二车拉的是牛的肥肠和下水。这些东西跟那些牛粪一样臭气熏天,让人闻不得看不得。但这些东西能够炼油,炼出的油能够两元钱一斤卖给油脂厂。固然这些东西很脏很臭,只要能卖钱,那它就是个宝,不能像牛粪那样倒在荒草泽地里。实在炼油也不是件轻易的事,仿佛只要能挣钱的事都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见姜项一走,老方就对蓉蓉说,“你个女人,跟人还不咋熟,就急着跟人家上床干这事,连点女人的架子都没有,让人今后咋能高看你?你长这么大了,还能不晓得越是轻易到手的东西,越是不被人看重奇怪?”蓉蓉惭愧难当,喃喃地辩白着说,“他说他畴昔当过包工头,人家欠着他二十七万的帐。还说等那钱一要返来,就给我买套屋子,跟着我过上一辈子。”老方一听,感到惊奇,就问,“他啥时候当过包工头?从哪去弄二十七万元钱?除非去抢银行。”蓉蓉说,“可他的话说得跟真的一样,他说就是因为人家欠了他的钱不还,才把他弄成明天如许,要不,他哪会混成这个球样,早就是有钱有势的大老板了。”老方又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进城也有好些年了,莫非听不出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如果有人对你说要给你盖个皇宫,你也信赖?人家随便说上两句好话,你就给人家把裤带松了,如果人家说上十句好话,我看你恐怕在人家面前连裤子都不穿了。”
本来,老方觉得这类有节拍的咯吱咯吱声响上一会也就完了,但是,这声响断断续续地一向在响着,很刺激人,让老方都开端想入非非了,感觉人还是年青好,不说别的,就是干起这事都能如许的持续和狠恶,以是,就感觉本身真是老了,跟女人还没干上一会,就撑不住了,虚脱没力了,跟生了病似的。老方本想拍拍墙,让那边的人晓得这边有人睡觉呢,但是,又一想如许会坏了人家的功德,也就忍着没去脱手。
老方一听这话,就想起了蓉蓉。这些天里,他老是为蓉蓉早晨过来打搅他烦躁不已,却也没有甚么好的体例回绝她,因为这类事说轻了不处理题目,说重了又会伤害人家的豪情和自负,以是,一向让他不知所措,很伤脑筋。现在一见姜项,老方就俄然来了灵感,不由眼睛一亮,就想姜项这小子年青力壮,肌肉发财。而蓉蓉则是丰乳肥臀,如狼似虎。两人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焰,遇在一起,还能不会熊熊燃烧?更首要的是,褴褛王想让蓉蓉既不分开这里,又不想再给她付出每月那150元的人为。这事拜托给他已有很多天了,可老方还一向没想出个分身其美的对策。现在,他终究有了个一车两得一石两鸟的良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