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项一上来,情势就变了,如同神助普通,在农户和偏家都下着两个炮的环境下,他连胡带炸,然后又一下坐了六庄,另有两个暗杠和三个明杠,赢了一百多元钱。再往下打,没打两圈,就有人开端挂账了。打牌的人都很忌讳别人挂账,一挂账,要么会把人挂背,要么是这些账人家不会给你了。康乐麻将馆常常有如许的事例,挂账几元或是十多元钱,到最先人家手里没钱,说是今后再给,时候久了,也就不再给你了。如许的事例经常产生。最凸起的事例是有位叫会平的商县人,在客岁新年除夕夜里跟几位同在建材市场蹬脚的本村人一起打五元十元带两个炮的牌,打了一整夜,不但把本身腰包里的一千元掏光输净了,还把借人家赢家的两千元钱也给输掉了。过后,人家三天两端找着他索债要钱,但他却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弄得人家一点体例都没有。以是,从那以后,人们都从这个事件中接收了经验,只要一有人开端挂账挂到了十牌子,还不肯付账,就会有人借口有事顿时起家退场。
本来,姜项觉得他们会一上来就下上两个炮,但他们谁也没下炮,打过一两圈后,才开端有人见机行事地下了炮。姜项的手气还算不差,一开端就赢了十多个牌子,以是,他见小青过来坐在中间观战,也就没好让小青上场,因为本来讲的阿谁来由仿佛底子就不存在。但姜项一心想奉迎小青,只要能让小青欢畅,今晚他就能把小青搞到手。以是,他就找了个来由说要去上厕所,让小青替他打上一会,说着,便吃紧忙忙地出了屋子。
因而,姜项再次对那人说,“这下该清账了吧?”不想,那人却说,“没钱了,带的五十元钱都输光了。”如果人家欠他的只是两三元钱,他也就不要了,但是十四元钱,以是,他一听就火了,怒声道,“你没钱打甚么牌?”那中年人说,“我又不是没带钱,只是带的钱都输光了。”姜项不依不饶地说,“你钱输光了如何不说话呢,你没钱我们就不再往下打了。干吗要挂我这多的账?如果欠的是三两元钱,我也就不要了,可你欠我的是十四元钱。你说这该咋办?”那人说,“下次带钱了还你就是。”姜项说,“不可,下次谁知你啥时有钱,有钱你也不会还我。如许吧,我跟着你一起去你家拿钱。”那人想了想,说,“行,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个厕所,就带你去取钱。”说着,便起家出了屋子。
天气还早,刚才那牌打得一点都不过瘾,以是,小青就说,“我们要不还是去康乐,那边的环境也好,人也都熟,不会有人拆台打通牌。”姜项说,“我也想去康乐,但是,那边都是熟人,我怕让人家见了不好。”小青说,“要不,你先去那边,过上几分钟,我再过来,假装我们不是一起去的。你先上场打,我坐在一边看,打上一会,你就说你的手气不好,要让我替你打。”姜项感觉这个主张不错,也就同意了,就本身先去了康乐麻将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