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把头手拍大腿长叹了一声,端起家边的粗瓷茶碗喝了起来,偏那茶水是刚倒的,很烫一时入不了嘴。
霍远也没有说话,贰内心也实在对内里的事情非常担忧。
“那你是咋跑出来的呢?”霍小山问道。
“本来呀,那满桌的饭菜是阿谁大棒棰变成的大女人给做的,厥后大女人嫁给了二牛,还给他生了一个明白胖小子。”二虎子脾气急直接就把这个故事的结局嚷了出来。
“咦?你咋晓得?”不但孩子们齐声问道,连老把头都瞪大了眼睛,这个故事里另有如许的桥段么?不但小的们没有传闻过,就是那老把头从他娘那边听来咋也有几十年了,竟然也没有听过这事。
“得放油!”
“我厥后就昏畴昔了,等醒来时那白毛怪也没影儿了。我估摸那白毛怪是觉得我也死了才走的,我本身用木棍子把断腿夹上,用绳索捆上,费老迈劲才天坑那边逃出来。厥后碰到你爹他们进山采药,把我带了返来。但是腿接歪了,就成瘸子了。”老把头这是头一回讲出了他腿瘸的详细启事。
“咱这老林子里就有,不过还得往北走个百八十里山路的。”老把头必定地说。
西配房里霍小山、嘎豆子、二虎子另有几个半大孩子正在炕上围着老把头听他讲故事。
早晨,各家就都凑到了这里,把十来张桌子摆在霍远家的院子里,全村乐和了一下。
他们所喝的茶并不是南边的茶,一是没那充裕财帛能喝得起,二是也没处所去买去。他们平时所喝的茶就是在夏天时采的黄芩的花和叶,晒干了,用锅炒一下,用开水一沏就成了茶。
“真的吗?”霍小山问道,霍小山对进山拿棒棰可绝对是情有独钟,他是见过棒棰的,那也是在这个季候,霍远和刘二杆进山采返来的,不到四两重,主根象个小棒棰。他对那棒棰籽印象最深,通红透亮的。
“那我问你们,那大棒棰给二牛做的都是啥好吃的呀?”嘎豆子没有答复却反问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