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说出来,慕容沛也接了上来:“还真是他......”她说的欢畅竟然也把那粗字说出了一半,霍小山哈哈大笑。
刚转过街角,就瞥见一群人站在一边笑呵呵地看热烈,一个老头正肝火冲冲地用手里的鞭子抽着一个毛驴,那毛驴套了一架驴车,驴车上还扣了个篷。
“是啊,如何?”慕容沛问道。
他晓得乡村的城镇在一定时候都会赶大集的,他很想在集上买架马车,以马代步,然后遵循慕容沛所说的途径,坐着马车到哈尔滨,再想体例坐上往南去的火车入关,这是他和慕容沛的开端打算。
“爷们,你这驴要卖也得有人能牵得走算哪!”中间一个年青人打趣道。
可让慕容沛感到搞笑的是,霍小山竟又费钱找人在那长条板上写了几个大字,竟然是“先考王二狗之灵位”!还象模象样地做了一个骨灰盒,那骨灰盒足有一尺长的模样,内里装的倒是那满洲国的玉玺。
霍小山所做的这统统既让慕容沛暗自佩服贰心机的紧密又感到好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