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的行动很快,转眼就把财物分派好了。那些红丸和白面则倒进了路边的一个土坑里,弟兄们还在上头倒了些汽油,一来能烧的快一些,二来能够制止有老烟鬼打那些残渣的主张。
对于逃兵,新24师的政策一贯很仁慈,该罚的罚、刚打的打,情节严峻的就枪毙,但是撤除应有的惩办,不会给他们增加分外的痛苦。
不忿归不忿,但是却没有人敢跳出来和赵诚谈前提。国军里头向来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赵诚肩膀上扛着亮闪闪的金板子,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底子没有说三道四的资格。
保安团的人沉默了,他们没想到新24师这头能把十万多的特货说烧就给烧掉。说不心疼是假的,步队里那些个有癖好的家伙,难受的直嘬牙花子,恨不能直接灭了火把东西给救出来。军官们则多少有些惭愧,老话如何说来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见到这几个怂货死不改过,老虎一脚踢飞了他们面前的饭碗,让人向拖死狗一样把三个逃兵拖到绞刑架前,然后亲手给套上了绞索。
按说这份分派计划还是不错的,里子面子的全都兼顾到了,但是保安团高低较着面有不豫之色。
烈焰燃起,黑灰和烟尘腾起一人多高,刺鼻的气味则飘散的更远,用手捂开口鼻都没用,呛的人直打喷嚏。
“说个数!”赵诚也懒得去计算,干脆让对方直接开价。
赵诚没让弟兄们绝望,也没叫保安团亏损,他遵循“道上”的端方,挑选了论枪股分钱。
人被吊死时的模样可不如何都雅。李九斤他们也是一样,浑身高低不住的抽搐,舌头吐的多长,眸子子也有爆掉的趋势,更糟糕的是,三人都失禁了,屎尿混在一起顺着裤管往外淌,弄的四周一片恶臭,味道要多恶心又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