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您本来是・・・・”说到这里,夏阳便笑了笑,不再说下去。
他一边笑着,一边给赵晨倒酒,姿势落拓轻松,仿佛方才顶在他脑袋上的不是步枪,而是美人儿手里的卷烟。
“地・・・・地下党?”夏阳笑了笑,“我听不太明白啊!我探听皇军运输队的时候,是为了做买卖赢利,如何就成了地下党呢?”
赵晨道:“应当是游击队,皇军攻打山西,连战连捷。但是晋绥军和八路的溃兵,都跑进山里打起了游击,光是在五台山就有不下两千号人。
赵晨在夏阳的耳边,用降落的声音道:“别他妈的蒙老子了,你他娘的真觉得老子傻啊!还他娘的一千人,平型关那边儿哪有这么大权势的匪贼,除非是他娘的八路!”
将杯中的烈酒喝完,赵晨满嘴酒气的问夏阳道:“敢问何少爷,到底是何方崇高。”
“他们穿甚么衣服?是晋绥军的戎服,还是八路的衣服,还是说就是浅显的匪贼?”赵晨问道。
他不是傻子,当然晓得夏阳这么一说,本身的了局会是甚么。
那劫您的,只要能够是这群人了。就是不晓得谁这么大本领,能把这些散兵游勇给调集起来。”
夏阳笑了笑,然后道:“说这话就见外了,这今后我有甚么奇怪物件儿,还得托赵团长您给我卖呢!”
孙琪看着面前产生的统统,再看向夏阳的时候,满满的都是佩服。
他不过是一个保安团的团长,日本人如果晓得这动静是他泄漏出去的,他应当如何说才气保住本身性命呢?
夏阳笑了笑,然后看着赵晨道:“赵团长,我不骗你,我真的只是买卖人罢了。来这灵丘县城,也只是做做买卖。只是赵团长您方才筹算置我于死地,我当然是要想一想保命的体例了。”
何长兴和孙琪两人会心,也举起酒杯来,四人举杯。随后便坐在一起大侃特侃起来,方才的不镇静,仿佛就没有产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