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速站起来,满脸敬佩的对秦蒲月说:
“天下姓啥?咋?你还想面南背北即位坐殿呐?天下姓啥和咱这帮匪贼有啥干系?你还希冀着大赦天下然后再招安给你个官儿做?”
两人来到寨子后院儿,秦蒲月指着地上挖出的一个个大坑迷惑的问刘天一:
刘天一“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刘天一摇点头,嬉笑着说:
“奉天城以及全部两辽地区,现在都已经落到了日本人手里,这件事情我信赖您必然是晓得的吧?”
秦蒲月摆摆手说:
秦蒲月有点儿不信赖,撇着嘴说:
“秦姨,您想想,日本报酬啥要这么做?他们在这片地盘上站住了脚,还能有咱娘们儿的好果子吃?莫非您以为他们能留着咱这些匪贼没事儿下山砸他们的窑?”
“咱退一万步说,就算日本人没空号召我们,但是他们在这山下驻扎重兵,地步百姓都在人家手里攥着,我们在这山上吃啥喝啥?下山砸窑还无能过人家军队?另有最首要的一点!我们固然是匪贼,但是一样是中国人!
“要不然你还是先让人把他们的枪都下了吧,如许我担忧万一会出点儿甚么事儿!”
“秦姨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巾帼豪杰、活着的花木兰、重生的穆桂英、不老的樊梨花呀!”
苏晓茹有些担忧的说:
这片黑地盘是咱老祖宗留下来的,不能到咱手里就让人抢了去呀!这死了以后,鄙人面见到祖宗,咱咋说?说家没了?让日本人抢了去?咱还能有脸做人不?”
这段日子刘天一的身材强健了很多,一身乌黑锃亮的皮肤,肌肉鼓胀,看上去有了几分型男的意义。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
刘天一不置可否的一笑:
“大侄儿,你说的对!咱他娘的绝对不能由着日本人在咱头顶上动土,骑咱脖颈子上拉屎,只要他敢来,老娘腰里这两杆硬就叫他有来无回!”
“行了,别特么打哈哈扯犊子,老娘此次来就是要你一句实话,你到底是想要干啥?胡九爷和花斑豹都折在你手里了,下一步是不是要让九龙山都姓刘啊?”
秦蒲月点点头:
刘天一点点头,扔动手里的铁锹,看了一眼正在干活儿的那些从白龙岭抓返来的匪贼喽啰,低声对花狗说:
又隔了一天,收到刘天一请柬的各绺子的当家就陆连续续的到了。
“你小子少忽悠老娘,挖几个坑就让日本人没招儿啦?你当老娘三岁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