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没得跑了,常霸山很清楚,这支羽箭便是断红绫的标记了,他断盗窟赶上黑吃黑了!
人的影,树的名,断红绫的大名在这大岭一带匪贼窝中,近两年内实在是太清脆了。
看着狭小的山道上那一众目瞪口呆的断盗窟豪杰们,那女子不由玉手掩口,一阵咯咯的娇笑,声音清脆,一如凌晨迎着朝阳雀跃的鸟儿,又像玉珠落入银盘,甭提有多动听了。
不得不承认,这小娘们的身高真的是没的说,就是比常霸山都隐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是比她身边的那几个小娘皮高出一头都不止,独一遗憾的是,她的全部身子全都包裹在那广大的羊皮大氅之下,看不清内涵的真假。
但是,即使这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如此的诱人,可断盗窟的豪杰们却没一个敢去昂首望上一眼的,全都放下了兵器,战战兢兢的窝在那,一动不敢动。
不过常霸山完整信赖,这小娘们的身材毫不会差了,别的不说,给孩子喂奶那地儿必定不小,没看那玄色劲装上面跟塞了两个小西瓜蛋子样的鼓了老高么,身材不好的话能是如许?这特娘的的确就是奶牛啊!
大岭山里本来有十好几个山头,权势错综庞大,可自从断红绫来了今后,在短短的两年时候里,大部分的匪贼都搬走了。
紧接着,断崖之上便传来断红绫那酥软柔醉的声音。
随之常霸山便感觉头上一凉,再一摸头顶,那顶毡帽已经不见了,同时背后的一棵大树忽的传来一声闷响。
就在常霸山内心叫苦不迭时,透明高亮的火光当中,一个身穿玄色劲装,身披红色羊皮大氅,面罩玄色薄纱的奥秘女子,踏着清风缓缓走上了山崖。
听到断红绫的话,常霸山的脸肌不由抽搐了两下,苦着一张老脸道:“还……还行吧……”
借助着火把的光芒,世人便能看到有起码五六十个劲装小娘皮,俄然间从四周空中上厚厚的枯草落叶下站起了身子,手里端着各式百般的枪械,脸上挂满了嘲笑,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断盗窟的一众豪杰们。
“断盗窟的爷们,看来你们此次下山,收成蛮大的嘛?”风中,香音起。
说话间,常霸山终究抬开端来,也终究瞥见了断崖上的断红绫。
常霸山哭丧着个脸,内心都在滴血。
在她方才来到大岭的时候,大岭内曾有很多匪贼们豁了命也想从她身上沾点便宜,可最后便宜式微着,却把脑袋给丢了,如许的例子在头几个月不在少数。
常霸山悻悻的想着,这要能抢归去当个压寨夫人,那是今后君王不早朝啊!
固然是在夜间,而断红绫脸上又覆盖着面纱,其面貌天然是难以辩白,不过,从四周火光的映照下,常霸山却仍然是能够清楚的看她那高挑的身材。
即使常霸山的反应极快,可很明显,那深藏在山林间黑暗中的偷袭者,早就做足了筹办。
“常霸山,你是不是连那只独眼也不想要了?”
而钻山鼠跟十几个骑马的匪首,另有那百余名匪贼们,在听到常霸山的呼喊后,立时乱作一团,刚想要抄家伙,四周的山崖上便呼啦啦亮起了上百支火把,入目以内尽是一片火光闪烁,将当下这一大片山林都映的一片通亮。
断红绫立品在断崖边沿,北风吹荡之下,那红色的大氅咧咧作响,一双苗条的大腿一脚踏在石头上,半弯着身子,满目笑意。
常霸山欲哭无泪,他娘的,老子辛辛苦苦到春安镇上弄点东西轻易么?这差未几快半个月了,前前后后一共跑了不下五个镇,终究好不轻易才逮到了何恩章这头肥羊,闹了点赋税,可现在这点东西才到手还没捂热呢,却又被黑了,这叫甚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