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鸣塘鼻孔看他,挑挑眉毛:“有话直说,放甚么拐弯屁!”
吉田少佐咬牙切齿的喝道:“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跟六爷谈甚么!”
“你――”
说完这话,他梗着脖子就向里走。
赵扬哈腰,两手扮住六爷的脑袋,硬生生的拉起了他的上半身。
叭的一声,关鸣塘对天放了一枪,扯着嗓子骂道:“吃你麻痹!扒你麻痹!有种跟老子在这里叫,去给皇军叫啊!皇军让我让开,我就让开!”
砰的一声闷响,那人五心向地,如同一个破麻袋一样摔在了地上,一个闪亮亮的大秃顶差点没砸吉田少佐脚背上,吓得吉田少佐再一次向后退了一步。
但现在,乔二毛挺动手里的三八大盖,带着一脸嘲笑看着人群中糟蹋他的六爷部下,内心说不出来的畅快。
挤在最前面的吉田少佐和日本兵士连同一些六爷部下下认识的向后闪躲。
马脸小马严格来讲不是六爷的部下,但明天九爷跟着六爷过来,他也来了;本来他们一伙堵着门不让别人随便进,关鸣塘下楼以后呼喊着差人占了门口,不让他们进,小马内心又是憋屈又是担忧。
“谁也救不了你。”
别人叫道:“关队长,你先让我们出来再说!”
钢蛋更损,直接揭了吉田少佐的伤疤:“如何着?昨晚泔水桶没待够?明天持续?”
小马怒道:“六爷如果出了事你担得起吗?”
“关队长!咱可都是一家人!”
吉田少佐气得脸都青了,刷的一下取出配枪,厉声喊道:“不要废话!抓紧让路!不然皇军要你的命!”
几分钟之前他们还不是如许的,几分钟之前的他们悠游安闲,乃至还拿这些差人开了很多糟蹋人的打趣,就像是此时现在站在关鸣塘身边的乔二毛,乃至还被人问候了一下家里的老母亲。
栓柱咧嘴说:“我可奉告你,我打个最烦别人随便打搅他。”
栓柱和钢蛋也不含混,俩人身子超中间一凑,全都藏在了关鸣塘背后,说:“姓关的你脸皮厚,在前面挡挡枪弹。”
“冈本来?成心义吗?”
“八嘎!你们甚么东西,胆敢挡我的路?”
小马瞪眼道:“我传闻六爷四个部下在内里死了,九爷也栽了,你好歹也是道上混的,哪能披了这身皮就不认人?”
“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