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大当家的,现在就是一杆旗,敢跟日本人叫真冒死的旗!”
船埠上的人们全都用一种不成思议的眼神望着邱刚,特别是老唐、大海、马松马柏马家两兄弟,都像是被抢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堕入了深深的错愕当中。
更要命的是,这帮山贼吃了熊心豹子胆,打了日本人不说,还奔了城里。
邱刚说道:“我们道上混的想要安身,要么本身敢打敢拼,要么有个大背景!六爷九爷误觉得日本人就是背景,成果把命丢了。吉南城那里另有背景?”
“你们疯了!”
“外人不可?本身人就行?”
闫计本被噎的不善,但栓柱这话至心没法辩驳,现现在的吉南城,谁不晓得南部山区的采石岗山贼跟日本人干了一个多月,愣是未曾败过?
“我没甚么意义。我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我丢不起这个先人!”
“邱老迈你”闫计本有点傻眼:“你这甚么意义?”
“对!有赵大当家的这杆旗,日本人今后必定也得绕着咱走!”
“赵大当家的先听我说!”
“就是!”
就连闫计本五房的打手,绝大部分也是这个态度,为着有闫计本如许一个房东感受羞臊。
“邱老爷子说得对!杀不杀是一回事,敢不敢是另一回事!”
马柏咧嘴乐了:“其他四房房东都不肯多这个事,眼热这个位子的,除了我们兄弟俩,就你俩!你俩不乐意上,那还罗嗦甚么?”
“放你娘的狗臭屁!”
“日本人是你爹啊!如何就不敢打?”
“那不就完了!”
“我甚么时候向着日本人说话了?”
“邱老爷子说得好!”
周云强实在看不下去了,旗号光鲜的说道:“六爷九爷没了,船埠上莫非就没人了?再选大哥,我们船埠上莫非就拿不出小我来?”
“你和六爷九爷的事,我这个老头子略有耳闻,六爷九爷没了,是非对错,说到现在这个份上,实在也已经不首要了。我老头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赵大当家的考虑!”
但他德高望重,这一开口,立即引发了无数人的共鸣。
闫计本跳出来大呼道:“杀日本人?你们晓得你们这是想要干甚么?日本人这么好杀,百姓反动军当初何至于撤退?正规军都不敢跟日本人对着干,就凭你们这些泥腿子,还敢打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