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开过那一枪以后,全部山神庙里已经没有一个还站得起来的日军特工了。薛剑强却很有耐烦,他没有顿时下去,而是持续呆在横梁上,警戒地盯着下方。
刺刀刺入骨骼收回骇人的脆响,让人毛骨耸然。苏菲乃至都忘了惊骇,借着萤光棒的微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他的刻毒给她留下了不成消逝的印象。但她不得不承认,薛剑强的做法才是最稳妥的,因为在疆场上,她不止一次看到战友被装死的日军打了冷枪,或者拉响手雷,死不瞑目。
薛剑强昂首看了她一眼,萤光灯之下,小丫头的脸看上去像个挨了霜冻的冬瓜,青中泛白,不消说,她真的冷得够呛。他说:“我先把你弄下来吧。”打动手电筒到四周找了找,在门口屋檐下找到了一架梯子,从速搬上来搭上横梁,扶着,苏菲举着荧光棒,谨慎翼翼的从上面爬了下来。
搞定以后,薛剑强将他翻过来,缓慢的扒他的棉衣,他觊觎这件棉衣已经好久了。三两下将棉衣扒下来,查抄一下,还行,后背穿了十几个小洞穴,有碍观瞻是必然的,但好歹还能穿。他脱掉防弹衣,迫不及待地将这件棉衣穿上,顿时就和缓了很多。他有种热泪盈眶的打动,冷了整整一天,总算弄到一件称身的棉衣了,我轻易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