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剑强说:“像这类能把大笔大笔黄金奉上门来的家伙,每一个都是我们非常高贵的客人,懂了吗?”
那名兵士说:“好咧。”一把又将吴化文给拎了起来,把他屁股往尖桩上按。
这真是一笔可骇的财产。
薛剑强这才对劲的拍了拍他的脑袋说:“这才乖嘛,你如果早点识相的话,就不消受这一番惊吓了。这位同道啊,吴将军现在是我们的客人啦,别再拽他的裤子,对人家客气点。”
那名兵士直发楞:“啥?他成了我们的客人啦?”
那名兵士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一脸的难过:“不是说好了要判处这个大汉奸极刑了吗?如何现在他就成了我们客人了?”
当然,八路军获得的战利品可不但仅是吴化文这一笔赎金。胶东自古以来就比较富庶,而财产又大多把握在那帮给日本人卖力的混蛋手里,以是此次拿下文登、栖霞、招远、莱阳四县后,八路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四地的日伪资产停止了查抄。日伪开设的银行、病院、商店、黉舍、工厂神马的第一时候节制住制止被粉碎,接着就是那些商会、地主,一家家的抄畴昔,罪大恶极的百口丢监狱里,连房产都给封了,他们世代堆集的金条、银元、古玩书画……十足都不放过,就连他们窖藏的酒都被搬了个精光。这抄得实在是太洁净了,等他们抄完后有些小偷溜出来想捡点残羹剩饭吃,成果一个个都哭着出来。
那名兵士抓着吴化文的裤脚,用力往下拽:“你给老子放手!”
吴化文哭丧着脸说:“我真没有这么多钱。我统统的家底加起来也就几千根大黄鱼罢了,一万根,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拿不出来呀!”
薛剑强一脸鄙夷:“这点钱就把你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吴化文那一万根大黄鱼送到,跟这四吨黄金撂在一起,你还不得欢畅到脑溢血呀?”
薛剑强耸耸肩:“谁叫你表示这么没出息?”
薛剑强饶有兴趣的瞅着他问:“现在有一万根大黄鱼了?”
薛剑强都有点打动了。多敬爱的兵士啊,哪怕面对一万根大黄鱼的引诱也不忘初心,一心就是要弄死这个犯人,这么虔诚可靠的兵士上哪找?嗯,看模样今后很多给他一点停业,比如说处决犯人,看管要犯这一类的。以他如许的脾气,犯人想要拉拢他,那难度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薛剑强看动手中的票据,沉吟半晌,说:“能够买很多重型兵器设备喽!比如说飞机、坦克、大炮啥的,乃至能够买点小型舰艇呢。”
许和尚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薛剑强在一边说:“阿谁……在上尖桩之前最好把他裤子给扒了,最后更顺利一点。”
是啊,现在买飞机的钱是有了,但是飞翔员却还没有下落!没有飞翔员,就算买到再多飞机,又有个鬼用?
吴浩文,死命的用本身的手拽住腰带,死活不放手,活脱脱就是一个被地痞包抄了的小媳妇,而他那无助而委曲的眼神,也跟小媳妇没啥辨别,他冲许和尚大呼:“许司令,饶命啊!”
吴化文闻言扭过甚来,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扑过来咬他一口。而那名兵士的恍然大悟:“哦,本来是如许啊!我这就把他裤子给扒了!”说完真的脱手扒裤子了。
吴化文很荣幸,在存亡关头他觉醒了钞才气,很荣幸地活着走出了法场,并且被八路军当作高朋安设到海阳县中间的一幢小楼里,好吃好喝的号召着。其别人就没有这么荣幸了,赵保原被老百姓从审判台上拉下去生生撕成了碎片,赵保泉及一众赵家亲信被请到了尖桩上,在吴化文喝着小酒尝着富有海阳特性的虫粉拌土豆干粉大餐,酝酿着辞藻看如何才气把这封拯救信写好,让家里人尽快把钱汇过来的时候,那帮子好事做尽的家伙正一个个坐在尖桩上挣扎哀号,生不如死。他们起码要嚎足一天一夜,个别运气好――――或者说运气极度不好的不利蛋乃至要坐足三天赋会被尖桩刺穿内脏,然后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