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坦克很可骇,我们的战车中队全完了,一辆坦克都没剩下来!”
然后他们就看到团团火球从夜空中飞坠而下,砸在批示部的前后摆布,炸起一团团橘红的火光。空中上一面被人猖獗雷动的鼓,霹雷隆的震个不断,桌面上的杯子哐哐直跳,屋顶上沙尘一团一团的掉下来,打击波裹着硝烟从窗户冲出去,呛得他们喘不过气。有人惊骇的叫:“炮击!八路军在朝我们的批示部开炮!我们批示部的位置透露了!”
“七五山炮换上穿甲弹也啃不动!炮手忍耐着机枪扫射在不到百米间隔向他们直瞄射击,每一炮打畴昔阵地都是地动山摇,但硬是没用,他们的坦克还在大摇大摆的平近,乃至都不开炮,直接将大炮撞翻,然后用履带将其辗成废铁!”
如果能够,他真想扑上去咬八路戎服甲军队批示官一口。你丫的坦克装甲都厚得变态了,我们的大炮顶到零间隔都轰不动,还要在车身上装定向地雷?用心想逼疯我们啊!
人弹战术也见效了,奥巩矶头大如斗。要晓得,这是日军的绝活,日俄战役的时候,日军都在203高地遭受俄军的固执抵当,拼得尸堆成山还是拿不下,最后还是他们的军神乃木希典拿出来人弹战术,把一批批兵士变成了挪动的火药包,没别的战术了,就是冲上去跟俄军同归于尽!终究靠这股逃亡绝顶赛过了俄军,啃下了旅顺这块硬骨头,人弹战术由此成为日军的看家本领。可现在连这招都不灵,他另有甚么体例?
那名参谋说:“对,就是我们白日碰到的那种地雷,他们把那种地雷安装在车身上,一看到人弹靠近,机枪又没法进犯,顿时引爆,把试图靠近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全数扫倒,很可骇。”
八路军守势凌厉,只用喝一盏茶的工夫就击溃了索正清旅五百精锐老兵,又只用吃一顿快餐的工夫击垮了摆设在索正清旅前面的第八中队,现在正步坦夹团滚进,朝着第23大队主阵地囊括而来,势不成挡,火线各单位几近打爆了批示部的电话,陈述过来的满是坏动静,从那微微颤抖的语气不能感遭到他们的惊骇与震骇:
“八路军的炮火跟发了狂似的,各种口径的炮弹冰雹般砸过来,我亲眼看到,同一秒钟以内我的阵地砸下了七八发炮弹!而这类可骇的景象持续了数分钟之久!他们的炮弹都是在河边捡的么!?”
必须想体例处理这些坦克,任由它们持续横冲直撞下去的话,整道防地都要崩溃的。
说寻觅战机甚么的根基上是屁话,他真正的目标还是找个处所躲起来,离该死的八路军越远越好。这帮犊子实在太残暴了,只是一盏茶的工夫就将他的旅给打的崩溃了,接着一顿饭的工夫又把第23步兵大队一其中队给灭了……我的妈呀,照如许打法,第23步兵大队一定能撑过一这个早晨,他们很有能够要在他杀或者当俘虏中间做一个挑选!
奥巩矶喘着粗气,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八格牙路!”
“八路军投入了重炮!起码有八门十二厘以上的重型榴弹炮,另有近二十门十四厘以上口径的迫击炮!能力庞大!”
比炮火更可骇的是那隆隆逼近的坦克群。华北驻屯军还向来没有碰到过这么硬的敌手,惊骇的炮兵动用了统统反坦克手腕,70毫米步兵炮用穿甲弹从五百米打到五十米,75毫米口径山炮甚么高爆榴弹燃烧弹一古脑的全糊了畴昔!这些炮兵不谓不英勇,比如说七五山炮,坦克都逼近到几十米了,炮手还在冒死开仗,炮弹迎头打上去,地动山摇,八路军坦克兵给震得眼冒金星乃至鼻孔出血,而飞溅的弹片也反过来将炮位上的日军炮手撂翻……可即便是如许,他们还是没有体例摧毁这些可骇的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