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俺们不信你们,不想和你们一起去打鬼子。你们身上穿的都是鬼子皮,固然说的都是中国话,也给俺们饱饭吃,但俺们到现在不晓得究竟是甚么人?是甚么步队?大师都担忧你们是二狗子,是用心引我们中计,好找一个对我们动手的来由。”
说到这里,杨震鼓励的拍了拍彭定杰的肩膀,笑了笑道:“老彭,对本身要有信心。只要我们本身对本身有信心,这世上便没有甚么事情能难获得我们的。”
“我们穿鬼子的戎服,莫非就是鬼子或者二狗子?百姓当局眼下不发给我们戎服,我们又不能去抢老百姓的,再不去抢鬼子,莫非你让我们光腚不成?别的,鬼子杀人、抓人的时候需求来由吗?”
说到这里,杨震顿了顿道:“老彭,你将我的这些话原封不动,一字不拉的转告给他们。奉告他们,为了后代的子孙不在受人逼迫,也为了他们本身能活下去,拿起枪跟我们打鬼子。”
那条小铁路是用来向滨绥铁路运送矿石的,运力并不大,没法承担雄师队的运送。固然不过两其中队的日军,步骑各一个营的伪军,但此人数起码也足足应当有上千人。杨震能够鉴定,想要进山的日伪军走的必定是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