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震的反问，张婷沉默很久才咬咬牙道：“既然你们不是汉奸，那我就跟你们走。归正我现在是有家回不得，构造被粉碎了，黉舍也回不去了。”
对于李明瑞的意义，杨震摇点头，将望远镜交给他道：“不消，我说一人一个半小时，就是一人一个半小时。你那边有表，到一个半小时记得喊我。如果鬼子提早赶到，我还要措置敌情，以是不能睡得太多。”
“至于你问我会不会日语？我们哈尔滨医科大学虽是伍连德博士创建，但现在却被日本人节制。我们的传授、讲师大部分都是日本人，你说我会不会日语？”
“是不是汉奸一会你便晓得了。至于身上的这身鬼子皮，我们是从监狱当中逃出来的，除了兵器弹药以外只缉获了鬼子的戎服。不穿他们，莫非你让我穿戴囚服到处跑？再说这身衣服固然是鬼子的皮，但在眼下这个时候，还是有必然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