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难堪你,现在火线战事告急,贫乏军用物质,你这枪我们充公充公了,也算是你为抗日做出进献了,到时候你派人去重庆的差人局领一张证明,也算是对你做出进献的嘉奖了。”
“军爷,我跟赵大海赵团长是朋友,他能够跟我作证,我们只是浅显的贩子。”廖俊东现在只能搬出赵大海来,他也恨本身来重庆这么久了,竟然只熟谙这么一个团长,在重庆的团长但是多如牛毛,廖俊东悄悄下决计,如果躲过此次搜索,他必然抛开赵大海,好好结识一些达官权贵,如许便能够拿他们做挡箭牌了。
“我们从重庆走水路,达到长江以北后走水路,然后把茶叶运到北方的各个都会。”廖俊东并没有详细哪个处所。
军官并没有接廖俊东手中的大洋:“我和兄弟们是奉了下属的号令前来搜索,毫不冤枉一个好人,更不成能放过一个好人,弟兄们给我搜。”
“你说的是阿谁保镳团的团长吗?”军官满脸的不屑,“一个小小的保镳团长,老子可不熟谙。”
“你们是做甚么的?为甚么这儿会有这么多人?”粗暴的声音是一个军官,从身上的设备来看,他必定不是浅显的军队。
“房间里另有两个大箱子,里边满是西药。”一个兵士陈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