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杨二狗现在已经率队到了老虎岭。
“是啊,祈团长不能说话不算话吧,承诺好的事情如何还能忏悔?”
王大头打心眼里就瞧不起王胡子这些匪贼,更何况现在已经宣判了他们的极刑,说话不免有些刺耳。不过当下毕竟是有求于人,还希冀着这帮匪贼去救杨二狗的命,他可不以为杨二狗一行人就吃定了胡松奎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狠人。
再说了,没上过疆场的杨二狗内心多少有些犯嘀咕,一旦交上火,枪弹可不长眼睛,把统统人集合到一起,起码能更好的包管他的安然。既然杨二狗对峙,从戎的也就没有提出贰言,二十来号人凑在一块,悄悄的等候猎物的到来。
见戏份做足,王大头语气一转,顿时和缓下来,“你还别不平气,实不相瞒,本来是有一个营长的位置空缺着,但前几天从南陵撤下来几个261旅的人,一听是我们祈团长在整编,嚷嚷着就要插手。你能够还不晓得,那可都是从王牌师出来的人,有几个本身还当过连长,你说我们团长能回绝吗?“
“我们团但是正规军,正儿八经的中心嫡派军队,不是甚么人都能混出来的,现在滁州城内突破脑袋都想进的人数都数不尽”,王大头态度仍然冷酷,乃至有些刻薄刻薄,一幅颐指气使的模样,“不过我们团长说了,看在你王胡子也是一条男人,情愿给你们一次机遇,就看你们能不能掌控住了….”
祈新山头一次发明杨二狗还是有点用处,只可惜用得上他的时候,部下说他又跑出去找窑姐了,谁晓得现在躲在哪个旮旯角落里。
一个四十来岁的秃顶男听人来报,很快就在世人的簇拥下笑吟吟的迎了出来,朗声道:“哈哈,明天是甚么风把王副官吹来了,快请进,内里坐!”
这是打一棒再给一个甜枣啊,在场的匪贼心知肚明,心机也开端活络起来,一个个收住声,听王大头接下来的话。
“啊,如何会如许,那我们大当家的如何办?”
王胡子威风凛冽的站在最前面,腰别一把盒子炮,背着一把大刀,朗声道:“除了外出巡山的兄弟,寨子里的人全到齐了,王副官,我们现在解缆?”
王大头的话一落,世人七嘴八舌,一下就乱了阵脚。
想清楚这些,王胡子拱手笑道:“兄弟们常日都懒惰惯了,说话也没个端方,还请王副官不要见怪。我们这些人固然是匪贼,但也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打起小鬼子来毫不含混,还请王副官给指条明道,兄弟们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