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有假?”王大头不满的瞪了王胡子一眼,“也不看看我们祈团长是甚么人,像他这类有身份的人,说话向来就是一言九鼎。不过这不是一场买卖,而是对你们的磨练。念在你们一心抗日的份上,祈团长这才想出这么个别例,只要你们把事情办标致了,祈团长才气堵悠悠众口,毕竟现在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营长的位置,如果拿不出点真本领就汲引你们,不免会有人在背后指指导点,说三道四的,到时候就算你王胡子能当上营长,又能坐稳几天?”
等统统人的重视力集合到他的身上,王大头假装咳嗽一声,这才不徐不疾的说到:“比来在滁州城内发明一群汉奸,团坐已经端了他们的老窝,不过还是有几个漏网之鱼跑了出来,团坐已经安排了精干的人马追击这帮汉奸,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共同雄师队将这几个汉奸堵在老虎岭,这也是团坐对你们的磨练,如果你们连几个狼狈逃窜的汉奸都对于不了,那就趁早死了当正规军的动机。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忧,团长不会用心刁难你们,这些汉奸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熟谙这里的地形,这类功德也轮不到你们头上。”
再说了,没上过疆场的杨二狗内心多少有些犯嘀咕,一旦交上火,枪弹可不长眼睛,把统统人集合到一起,起码能更好的包管他的安然。既然杨二狗对峙,从戎的也就没有提出贰言,二十来号人凑在一块,悄悄的等候猎物的到来。
想清楚这些,王胡子拱手笑道:“兄弟们常日都懒惰惯了,说话也没个端方,还请王副官不要见怪。我们这些人固然是匪贼,但也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打起小鬼子来毫不含混,还请王副官给指条明道,兄弟们感激不尽!”
“真特么懒驴屎尿多,一到关头时候就给老子掉链子,现在都甚么时候了,还想着去逛窑子“。无法之下,祈新山只能留下保镳班的班长代替本身坐镇滁州城,而他则亲身带着保镳班的别的人和一个排的兵士朝老虎岭进发。
老虎岭山高林密,官道从两道山岳中间穿过,只要提早埋伏在门路两侧,颠末的人很轻易成为光秃秃的活靶子。
王胡子威风凛冽的站在最前面,腰别一把盒子炮,背着一把大刀,朗声道:“除了外出巡山的兄弟,寨子里的人全到齐了,王副官,我们现在解缆?”
殊不知,杨二狗现在已经率队到了老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