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的拦路掳掠,王胡子完整没有需求挑选这么一个冒险的位置,离滁州城很近不说,身前除了一片低矮的灌木,就是一块平坦的斜坡,如果碰到大股的仇敌,很轻易就冲锋上来。
本来是如许,陆鹏会过意,内心悄悄焦急,看来这王胡子是铁了心要祁新山的命,还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式。
有了重火力的支撑,身前又是一片毫无遮挡的开阔地,王胡子一行人被压得抬不开端,灌木就像是被割倒的麦子一样成片的倒下,一个想要放冷枪的匪贼刚一冒出头就被人打烂了脑袋。
更何况王胡子还算是小我物,固然身为匪贼,但是为人重情重义,丧失惨痛还敢归去收殓火伴的尸身,现在更是敢出其不料的打祁新山一个措手不及,从他的排兵布阵上便能够看出,王胡子并不是一个蛮干的莽夫,而是粗中有细,如许的人如果能走上正道,铁定是一把妙手。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说得就是面前的环境,山顶到公路的间隔看着很近,真走起来却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特别是步队内里另有云梦瑶这么一个行动不便的伤员。
陆鹏并不担忧王胡子他们会对本身形成威胁,而是不想把事情做绝,王胡子固然是匪贼,但毕竟和本身一起磨难过,如果不是王胡子在背后替他们挡住了杨二狗,说不定当时就被人包了饺子。
王胡子大手一挥,七八个匪贼重新钻进树林。
王胡子一行人刚埋伏好,陆鹏耳中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一共两辆,一辆是军用吉普,一辆是卡车,因为王胡子他们也没再说话,陆鹏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要干甚么,只是感觉事情不那么简朴。
最好的体例就是提早鸣枪示警,但是如许一来,王胡子他们很能够就会透露在祁新山的枪口之下,弄不好本身就得先跟王胡子他们停止一场没需求的火拼。
田小溪刚想说话,陆鹏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几人顺着他的视野一看,一个个变得警戒起来。
不等滚石落到路面上,祁新山就摸到了前面的卡车前,车高低来十几个全部武装的兵士,轰的一下把祁新山围到中间,举起枪就朝王胡子他们一通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