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点头道:“的确,我们前次差点吃了这装甲车的亏,这鬼东西发明铁路不通,竟然冲上了公路,要不是我们把公路也挖断了一小截,可就吃了大亏了!”
二营长问:‘能打穿吗?’
大柱把枪口下压,在鬼子还没反应过来时,重尖穿甲弹已穿过了薄薄的铁皮,直直射进了两用装甲车内。
万金松一听就晓得,这是鬼子的九五式公路铁路两用车,固然数量未几,现在都用在铁路上,但这鬼东西火力实在强大,一旦被它咬上,伤亡特大!
伪军降了,活下的只要十二个,受伤的有八个,此中能走的只要三个。兵士们开端收缴兵器,押送俘虏,筹办撤离,常司令看了看,又让那些壮丁和俘虏又把东西和铁轨都带上了,这但是好铁,归去就是做单打一也是好的。
门口站着的小土豆一听到动静,就往下一蹲,只听得“嘭”的一声枪响,枪弹擦着头皮飞过,吓得他赶紧取脱手雷,拔出销就扔了出来,同时人也向外边滚出。
肾部被刺,尖兵被活活疼死,全部过程只要三秒不到,他就被悄悄放在地上,而刺死他的特战队员却代替了他的岗哨,装模作样放起哨来。
行动线路并不是直接向前,因为鬼子暗哨只要不睡觉,他们就会紧盯着前面。
团长摆了摆手:“没用的,这车上面是履带的,甚么处所都能走,只要一炮炸掉它,我们不是有坦克吗?用坦克炸!”
坦克上有现成的钢丝绳,挂上一拖,就把装甲车拖下了铁轨,然后正筹办分开,前面又有一大串车灯亮起。
木头脸听到这话,反而钻进了坦克,估计是出来叨教了,叨教的成果让吉田非常惊奇,因为对方射出了一大串枪弹。
早早监督着伪军的两挺机枪响了起来,长长的火线卷进了帐蓬,打得内里血肉横飞,一个个伪军被强大的火力打得直跳,没死的全都吓得趴在地上大呼。
最后一查抄,车是不能开了,但机枪另有两挺是好的,近三千发枪弹更是一发没动,全都成了战利品。
万金松大手一挥,其他队员全都摸到了鬼子帐蓬内里,内里鼾声如雷,这时还没到最热,后半夜恰是睡觉的好时候。
二营长说道:“按照窥伺谍报,南庄子据点只要十来个鬼子和二十多个伪军,北边的更不消怕,大石疙瘩那统共只要二十来个日伪军,并且北边公路铁路都没修好,鬼子就是想来,起码也得一个小时,只要南边会有一辆铁甲车会造有威协!”
计划定好后,就开端筹办打击,因为鬼子用火把把铁路周边照得透明,一是制止有人攻击,更首要的是制止壮丁逃窜,只是他们健忘了,本身呆在这么多火把底下,那就是给别人当靶子。
“哒哒哒、哒哒哒”坦克机枪的枪口爆出长达一尺的火舌,吉田只感觉身材一热,胸前就多了两个小洞。
远远的,一道灯光照来,这是鬼子的铁甲车过来了,他们走得不快,大灯不时照着铁路,恐怕前面埋着火药包或地雷。
两车越来越近,坦克上的顶盖已翻开,上面出来一个穿戴少尉打扮的装甲兵,装甲车上的人也放下心来,小头子也翻开盖子,探出身材挥挥手:“阿里牙多,我是铁道守备队的吉田俊,叨教中间如何称呼?”
两人一组,很快把内里的鬼子全都灭了,就连血都没有流出多少。
“哐哐哐”铁路上传来声音,远远的大灯照得工地一片闪亮,尖兵下认识地闭上双眼,再睁眼时,铁甲车已停在了面前不远。
他们当然不会这么傻,傻到只留一个尖兵站岗,其别人就全都呼呼大睡。
他伸手就取出枕头下的手枪,这家伙家里有钱,也是个怕死鬼,以是别的买了把小手枪放在身上,一向枪不离身,就连睡觉也把枪上膛,现在看到伤害,第一个设法就是开枪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