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年男人叫陈大龙,是杨老太太的远房亲戚,若按辈分,杨天风还得称呼他一声六舅。他种过地,打过猎,闯过关东,被抓过兵,传闻还当过胡子,人生经历可谓丰富多彩。
“有话无妨直说,拐弯抹角的多累呀。实在,我这小我还是有些襟怀的。并且,我把你关在这里,也是为了你好,内里但是伤害的很哪!”杨天风取出怀表看了看,笑着说道:“抓紧时候啊,我明天可有要事去办。”
赵雨柔的眼中闪过一丝轻篾,这让杨天风很不舒畅,他点了点头,说道:“虎子,你到门口等我。”
杨天风在二十多名保护的庇护下,牵马从桥上渐渐走过。听着桥下哗哗的流水声,虎子一边谨慎地在前面走着,一边抱怨道:“少爷,这桥褴褛得很,我们应当再顺河走几里,从渡口坐船才坚固。”
“坐船?这么些人和马,那得迟误多少时候?”杨天风摇了点头,说道:“我们要在中午前赶到城里,返来时就不焦急了,我们再坐船好了。”
杨天风这下连头都懒得点了,只是抿了抿嘴角,暴露意义不明的笑意。小丫头,拐弯抹角地想让我痛改前非、改邪归正,可惜,我心中早有打算,你这激将法不管用喽。
涡河发源于河南省尉氏县,东南流经开封、通许、扶沟、太康、鹿邑和安徽省亳州、涡阳、蒙城,向来是豫、皖间水运要道,也屡受黄河决口众多之害。而支流惠济河口以下的中下流河槽,本来宽深,排水才气较好,又有“水不逾涡”之说。
杨天风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其意。虎子却不放心,向杨天风更靠近了些。
可折腾了二十多年,倒是超出越难,最后只好带着病怏怏的老婆和一个瘦得皮包骨的小子来探亲戚。杨老太太对娘家人很亲,留个知根知底的亲戚,对她把守家业也很有好处,便让他当了周来山的帮手,也是制衡并且监督周来山的一个手腕。
杨天风脸上没甚么较着的反应,对这些描述词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这让赵雨柔感到有些不测,不由得停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