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干他娘的,接着打!开炮!”郝世才看到那冒着火光的火车,镇静得直打样哆噎,不过从风中飘散过来烧糊的白面味又让郝世才有些犯含混,莫非日军不在火车上?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归正姜立已经命令,凡是从北面南下的火车,先打了再说。更何况火车也铁定是日本人的,只是可惜了这些白面,就是东北军,能吃上白面的机遇也不是很多。看着长长的车厢,郝世才嘿然一笑,打掉上面的日本人,白面还不就是东北军的了,他娘的,莫非就只兴日本人抢东北的,不兴东北军抢返来吗?
“轰!”
又是连续串的炮击,此次准头不敷,只要一发炮弹射中了火车。风中披发的白面味道更重。
“张海鹏说甚么了?”于芷山淡然问道。
统统筹办就叙,就那样躺在草地上打盹的任建国打了个激零,那点澎湃而来的睡意如潮流般退去,剩下的只要雪耻在此一战的决计。
“是,是,卑职这就去回电张参谋长。”肖建明见于芷山看上去来了些▲,脾气,怕再触他的霉头,赶紧点头道。
日军也是以获得了一丝贵重的喘气机遇。
“好嘞!营座,你便看我的吧,这帮小日本,之前让他们狂,现在得让他们支出代价。”郝世才嗜血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回顾一眼看去,统统暗藏在铁路四周的兵士都是一脸昂扬的战意与仇恨,屈辱,只要效仇敌的鲜血才气够洗刷。
另有一截车厢内里的日军兵士便没那么荣幸了,铁皮被炸开后,内里兵士脆弱的身材被残虐的弹片所扯破,惨叫之声不断于耳。
“旅座有令,尽力汇集马匹,奔赴奉天城!”徐景隆对于这道号令也不甚清楚,去奉天最多一人双马,几天的工夫便能到达,要那么多马干甚么?连牛也要,莫非是筹办打不赢日本人了便利个人跑路?想了想摸不清楚张海鹏到底是甚么意义,干脆不去管那么多,旅座说如何办那便如何办好了,不过是多要一些牛马,以张海鹏多年积储的家底,非论吵嘴,凑个三四万匹也不算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