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箭带着风声,疾飞而至,郝大鹏再“铜筋铁骨”也不敢不躲,他大吃一惊,将身一侧,袖箭“忽”地从脑旁飞过。
司仪嚷了两遍,台下仍然无人下台。因而从台侧走上两个“仁武会”的弟子,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跟郝大鹏对阵。
“有能打败郝某者,赏大洋十块。”
郝大鹏还是不躲不闪,身中一拳,恍若不觉,横肘反击,他这“不戍守”打法大占便宜,出招迎敌而上,迅捷非常,让毛阿狗几近无所适从。一肘飞来,擦着毛阿狗额角飞过,只差分毫。
毛阿狗身如飞燕,猛地向后一窜,面对这只硕壮的“狗熊”般敌手,有些一筹莫展,正在迟疑,郝大鹏飞身再上,一脚踢起,直奔毛阿狗的下盘。
台子上面,人群熙熙攘攘,男女老幼挨挨挤挤,都被刚才台上的打斗吸引,个个兴高采烈,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又晓得是谁射出了袖箭?
本来毛阿狗极其机警,敌变我变,与如许的“黑熊”对阵,平常打法完整被动,是以取个“游斗”战略,以巧对拙,以快对重。
郝大鹏有些绝望,拱了拱手,退到台边,坐在一张木凳上。
他连嚷两遍,并没人回声。
南宫仕敲了两通鼓,暗自点头。这时候管波走上来对他私语道:“南宫,该你上了。”
台上两人翻开了势,只见毛阿狗身法轻巧,忽东忽西,穿花绕树普通围着郝大鹏乱转,偶尔瞅着机遇打出一拳,踢出一腿,都是沾身即走。
过了一阵,仍然没人理睬。
“咚咚咚,”南宫仕看得欢畅,用力敲鼓。
毛阿狗身子斜扑,使个“猴子绕树”,刹时飞移三尺,又一拳打出,未及打实,沾身即走,高出半步,又飞出一腿,腿到半途,招数又变,一脚跺向郝大鹏脚背。
“好办得很,他不怕打,还不怕杀吗?拿刀去砍,我不信他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