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在台边重新点上两柱香。郝大鹏与南宫仕相向站定。
此时,场边上的香,早已经烧完了。
这个弊端,曾经让本身吃了一颗枪弹,幸亏同道们舍命相救,核桃峪养伤,目前伤还没好,人家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可我这伤疤还没好呢。
南宫仕并不算是仁武会弟子,只不过是擂台赛上临时雇的杂役,是以郝大鹏并不熟谙他。
再强的武功,再壮的身子,也抵不住抓裆。
南宫仕一个鲤鱼翻身,滚到一旁。
两人每一下招式,都是兔起鹘落,沾身即走,稍有迟误,便露空地,南宫仕咬了咬牙,左腿虚踢,力求阻得一阻,逃脱郝大鹏的连珠拳。
南宫仕反应敏捷,身子疾退,勉强躲过郝大鹏势大力沉的飞脚飞拳,但郝大鹏这套“连环锤”连绵无尽,一占上风,便步步紧逼,台上,又掀起一阵拳风脚浪,象暴风暴雨般将南宫仕逼得步步后退。
这一掌去势凌厉,南宫仕使的是阴阳刀法,以掌作刀,取“狼刀”之阴刀起手,恶狼扑食,常常阴冷无声,突袭忽至,刀势缓慢而无声无息。
坏了,我如何又忘乎以是了?
南宫仕脱手以后,招数立变,“猴刀”在脱手途中,已经变成“虫刀”。
郝大鹏并不被骗,没有理睬他的踢腿,挺身出拳。就在这时,俄然面前一花,一道寒光,直奔面门。
这一下,情势直转,南宫仕本来方才稍占上风,顿时便俄然被动,饶是他行动敏捷,还是未能躲过,腿上被郝大鹏脚尖扫了一下,南宫仕身子一翻,颠仆在地。
虫子藐小有力,但是噬人却狠,又阴又毒,“虫刀”正取蚊虫微小而毒性强大之意,以刀尖钻啄,力求刀力直彻骨髓。
“小人姓牛,名叫牛大宝。”南宫仕扯谈了一个名字。
南宫仕第一次试手阴阳九刀,固然以掌作刀,但仍然能力无俦,接连奏功,天然喜不自胜,直到郝大鹏飞脚直踢本身裆部,这才内心蓦地一惊。
南宫仕俄然感觉腿上一痛。
南宫仕收身收腿,狠命向后一倒。
“好,”台后的仁武会弟子们,见教官占了上风,齐声喝彩。
但管波制定的战略是:只准输,不准赢。
一招之间,郝大鹏连避两下,与刚才硬接毛阿狗拳掌时的不躲不闪,判若两人。
南宫仕登上高台,朝着台下躬身施礼,又回身朝郝大鹏抱拳一礼,“郝徒弟,冲犯了。”
郝大鹏后足前跨,举起拳头便是一个连珠炮。南宫仕此时只能利用地趟拳的功底,翻滚闪避,恰好此时,他右腿又是一痛。
他没想到,阴阳九刀如此短长,刀法没有一毫的花梢架式,每一脱手都直取人的软处,郝大鹏如此凶蛮刁悍的身材,也不敢撄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