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仕重新躺倒在草坡上,头枕动手臂。思考起来。
遵循二愣所说,熊老八目前,并没有获得那幅画。那么画到底在哪儿?被老衲人带走了?还是藏在甚么隐蔽的处所?
寺里,传来喧华鼓噪声。
“二愣,老衲人真有那幅图?你见过吗?”
匪贼恩将仇报,陈述了熊老八,熊老八立即派人进寺里抓捕,那天,刚好董二愣打了一只野狼,想把狼皮送给老衲人做褥子,便背着野狼进了白果寺。
一座座山岳,都披上了黑纱,山谷里黑乎乎一片。
山里黑得早,太阳落山,很快便一片暗淡。
“二愣啊二愣,你真是个粗心马大哈。”包小乐在中间点头晃脑的慨叹。
他刚进入寺里,便碰到了几个匪贼明火执仗,正在抓捕老衲人,这个脾气暴躁的猎人,那里能忍?当即操起猎枪,跟匪贼对打,在他的保护下,老衲人逃脱了,他和小和尚,却抵不过匪贼人多势众,被抓住了。
“寺里本来有个老衲人,法名……叫甚么来着……咳,我给忘了。有一回我打猎,失了手,让黑瞎子打了一掌,是老衲人救了我,给我治伤,他本身配的伤药,特别灵验……不说这个,老衲人手里有一幅画,叫做甚么……广陵图……”
“甚么?”南宫仕猛地坐起来,瞪着董二愣。
寺里有人,但能够必定绝对不是老衲人,八成是匪贼。这申明,匪贼已经占有了寺庙,把白果寺变成了他们的一个窝点。
把眼睛靠近窗缝,向里望,南宫仕发明屋里公然在行刑。
高抬腿,轻撂步,向亮着灯光的偏殿走去。
身后,包小乐、董二愣也接踵顺着绳索跳过了院墙。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仔谛听,另有人的惨叫声。
绳索头上有钩,钩住墙头,南宫仕悄悄爬上一丈多高的院墙。
董二愣眨眨眼睛,“队长,你也传闻过这画儿呀……没错,这画好象挺值钱,熊老八抓我,就是让我把老衲人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