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明白了!今后我会都听方大哥你的话!不会再犯胡涂了!”史玲安静的点了点头答道。
赵二栓走出洞口,坐在方汉民身边,用一根蛇骨剔着牙,看着夜色中不远处的阿谁坟头,叹了口气说道:“他们还不算惨的,你没见过鬼子扫荡时候屠村,整整一个村庄的人,全都被鬼子杀了,鬼子不但糟蹋了村里的年青女人,连小女人都不放过,一个村庄呀!几百号人,就这么一个不剩的被他们杀光了!
史玲确切累坏了,这几天一个好觉都没睡,现在有两个大男人保护着她,睡了很长时候才被唤醒。
“我晓得!我之前听人提及过,以是我才会杀鬼子!不为别的,就为了给我们那些被鬼子害了的同胞报仇!固然这儿是缅甸,但是能多杀一个,就多杀一个,如许起码能够让今后我们中国军队打返来的时候,少死几个从戎的弟兄!”方汉民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拆解手中的步枪,擦拭着零件,一边冷冷的说道。
史玲在洞外呆立了很长时候,如同失了魂普通,过了好久以后,才又一次哭出声,走到了父亲墓前,缓缓跪下,又给她父亲磕了几个头,哭着说道:“女儿知错了!今后不会这么打动了,父亲放心走吧!”
而竹鼠很肥,即便是剥皮以后,剩下的肉也起码有四五斤重,充足他们吃了,但是方汉民只切了一部分丢入饭盒中煮,剩下的抹了一些食盐,被他穿起来挂在篝火上面熏干,作为明天路上的食品。
赵二栓叹了口气,提起步枪对方汉民说道:“我出去找点干柴!”见方汉民点头,便走出了山洞。
幸亏史玲是个华侨,家里父母没有像海内那样,逼着她裹小脚,以是行走起来题目不大,只是脚上的鞋子破了,只能用绳索临时绑在脚上拼集着,这么一来走路快不起来。
方汉民还是在前面开路,赵二栓端着枪卖力断后,一起上需求不竭停下来等待史玲,让史玲更加忸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