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黄得功,那可真是嗜酒如命了,兵戈之前要喝酒,血战以后也要喝酒,欢畅了要喝酒,不欢畅了也要喝酒。
“老黄!你再这般唯唯诺诺,本候就也不待见你了!走,喝酒去!”
“来,喝!”刘鸿渐端起酒盅。
“这……”
他是来谢恩的,之前在朝堂里,若没有安国候的建言,他几近能够设想本身的结局。
“老将军不来,本候也正有事要拜访的,快请坐!”刘鸿渐说道。
“如何,不敢?我听闻老黄你但是很能喝的!”刘鸿渐似笑非笑,如此行事一来是想让老黄放飞自我,二来嘛!
“老爷,内里来了个叫顾然的,说是从山西而来!”
一个字,等!
刘鸿渐大要上充满忧愁,但心中实在是很舒坦,掌兵是很威风,但打打杀杀总归是不好的。
辽东仅剩的两万马队已经留在大同至延绥一线驻防,那里另有甚么铁骑。
他确切喝不过人家!
等这些军队练习初成,大抵也需求半年时候,当时,他的奥妙兵器大抵也能派上用处了。
但他获咎的是成国公,不但如此连皇上也是看他不上,说不定干脆就得回野生老了。
黄得功灰白的胡子颤栗间,话是说的极其铿锵。
边将悍勇,这空降畴昔的总督不免有人不平,刘鸿渐此举,便是给黄得功吃下一颗放心丸。
听闻黄得功嗜酒,他早已命红姐筹措了一桌好菜,他要用烈酒唤醒武人的血性。
一声老黄,黄得功被吓了一跳,这是没把他当外人了,又听闻有酒喝,眼神也是一亮。
得,这是来递‘投名状’的!唉,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啊,竟然连……
他算是明白了,你在疆场再能打、再勇武,如果在朝廷里没有人,都没有效。
“侯爷恩德,黄某记在内心了,今后如有调派,黄某当在所不辞!”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你再能打,以步兵对抗满清的铁骑,也是只能望洋兴叹。
他身着便服,也没有带任何侍从,乃至于侯府的下人竟然没人认得他。
不但如此,人家还特别受皇上正视,就算他线条再粗,也能看出,皇上对安国候的信赖,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