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第一次上城墙,贼军守势凶恶,您还是呆在箭楼吧!”兵士拉着马万年的手臂劝道。
乃至于交战数十年,张献忠竟然杀了七八个儿子,好几十个妃子,到头来只能靠着四个干儿子东抢西掠。
兵士拉扯着马万年想把他扶到箭楼,冷不丁一支箭羽从城墙下划着抛物线射来。
“是我害了他,是我……”马万年喃喃道。
手中的白杆握的都冒汗了,马万年关是没有勇气上前迎敌。
大西军苦熬一天终究有人登上了墙头,白杆兵却没有一个后退,在城墙上与大西军拼了起来。
“兄弟们,贼军势众,此一战怕是难有明日,本官向来不爱多言,本日便多说两句。
“杀啊!”大西军火线俄然传来不一样的喊杀声,大西军守势随即弱了下来。
但这也够他愁闷的了,这石柱就仿佛他艾家的克星。
“兄弟,兄弟!”马万年用力的闲逛着怀中的兵士,兵士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一刻钟后,天气垂垂暗下。
“城下何人制下?”秦翼明大喊。
汗青中,张献忠向来喜怒无常、残暴不堪,大儿子见了他没打号召,直接能被他一刀砍了。
说是一回事,真正的经历又是一回事。
“传令,全军压上去,老子的督战队呢,凡是有后退者直接射杀!入夜前必然要给本将军把此城攻陷来!”
“杀敌!”秦翼明再未几言,提起手中一把卷了刃的战刀抢先冲上城头。
马万年被这一声嘶嚎惊醒,手忙脚乱的把兵士拖入了箭楼。
克死了他的胞弟,克死了他的儿子,现在又想克死他。
西城因为背靠大山,守势想比其他三处相对弱些,一个白杆兵见自家少宣抚使呆立当场,好言相劝道。
“啊——”箭羽竟射中了兵士的左耳,全部箭头都已没入耳郭,鲜血刹时从耳中冒出。
秦翼明右脸颊被生硬的铁盔磨的血肉恍惚,铁盔下方淅淅沥沥的滴着鲜血。
白杆兵没有投降的将士,之前没有,今后也没有!”
说完他戴上银盔,起家欲出箭楼。
“三哥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