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阳光下的西山大营仿佛一副庞大的灰色画卷,从西到东,三千营、五虎帐、神机营皆是在如火如荼的练习。
为了便利与神机营的火枪兵结合练习、练习,万岁山千户所的两千两百兵士干脆也临时驻扎在了神机营的营盘内。
火线战事告急,刘鸿渐明白,李怀忠更明白,全部西山大营里,非论是步兵、马队还是火枪兵,都在没日没夜的停止着严苛的练习。
近半个月以来,他之以是如此上心的练习这支火枪兵,怕的就是这个。
半个月前,在刘鸿渐的‘循循善诱’下,察哈尔部阿布奈汗迫于压力,以每匹十二两的代价给大明帝国京营供应了军马两万五千匹。
“老爷,咱也去用饭吧,俺都饿的不可了!”牛大棒棰作为刘鸿渐的亲卫百户官,也是全程的参与了每日的练习。
这是‘列队枪毙’战术的精华,这支军队将来要面对不是规律涣散的农夫军,而是来去如风、残暴嗜血的八旗铁骑。
“批示使大人,山海关火线有密报传来,梁大人请您速去衙门一趟!”卖力传信的是锦衣卫的一个千户官,除非是天大的事,不然这已经是相称高的规格了。
你明天中午不要用饭了,给本官在这练正步!”刘鸿渐没好气的指着牛大棒棰道。
第一排单膝下蹲,第二排以站立姿式举枪。
刘鸿渐下了铁令:“如果一名流兵在战役中左顾右盼或私行分开队形,他身后的军士就有权用刺刀将其当场击杀。”
“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棒棰,备马!”刘鸿渐仿佛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皱了皱眉烦躁的道。
充沛的军饷、充足的饭食,让这一多量出身布衣的京营新兵抖擞出前所未有的忍耐力和从命力,非论练习如何的严苛,统统兵士皆任劳任怨的从命到底。
练习了一全部上午,刘鸿渐本身也是满头大汗。
本来觉得提督大人新加的踢正步练习是那么简朴,可真的练习起来才让这些新兵叫苦不迭。
“吃吃吃就晓得吃,跟你说了多少遍在虎帐里,不要喊我姥爷!
“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