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城外的鞑子!嗯,这个有点费事。”城外刘鸿渐与阿济格和耿仲明部的追击战足足拖了数里。
“喜峰口关本来有守军一万五千多人,此番建虏率五万强兵连番攻伐,特别那两门庞大的火炮在城墙上轰出了四个大口儿,卑职的很多兵……都是死在这儿!”
“李总兵莫要如此客气,我等都是为朝廷办事,这关隘如果丢了,莫说是你,就是本候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刘鸿渐表示李杰上马,几个将官带头朝着关隘慢行。
“这六日我喜峰口边军共战死六千二百多将士,余下九千多几近一半带伤!都是那两门重炮!是以督师大人在城外交战,并非卑职不肯派兵出城援助,而是实在捉襟见肘……”
我是说统统兵士!包含城里的边军!”
李杰迎着北风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鄙人在大清,哦不在建虏那边另有很多旧部,鄙人能够帮你……”耿仲明话还没说完,身边监督的一个男人一脚踢在他的头上,差点没把他踢的背过气来。
五百两!一百两!天哪!死去的将士们,你们能够瞑目了。
而两千年前?可不就是春秋战国?
“行刑!”刘鸿渐大吼一声。
“大人但是说的车裂?”常钰挠着头想了想,他曾经掌管锦衣卫诏狱,若想折磨死人,他随口就能说出数十种酷刑。
“你措置的很精确,这个时候就该当以关隘为重,将士们辛苦了,把战死的将士都集合收敛当场火化吧,本官回京时会带着他们回家!
直到去岁朝廷山海关一战出了个不世出的奇才,边军才全部脱胎换骨,后经锦衣卫查勘的贪墨军饷、粮饷、赏银的昔日将官全都见了阎王。
“李总兵免礼!”刘鸿渐核阅着面前这个约四十岁的男人。
“大人!蓟州总兵李杰求见!”传令兵下跪施礼道。
如果不是督师大人亲口说,没人信赖这会是真的!
“饶命,饶命啊!安国候!
本王,哦不,鄙人,鄙人情愿重新归附大明。
也不知建虏从哪学来的,边军的城墙再厚、也抵不住这大炮没日没夜的轰击啊!
刘鸿渐没看到眼中含泪一脸感激的李杰,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这连着吃了三日的干粮,肚子都要吃吐了。
可京军这三日来连番急行军,又厮杀了一下午,都累的不可。
“常大哥,用俺的马,俺的马劲儿贼大,别说是一小我,就是仨人也能扯犊子!”阔端快步走到常钰身边说道。
哗啦一声,先扯开的是两只胳膊、接着是头、最后是最细弱的下肢,端的是五马分尸,死都没有瞑目标耿仲明肠子、内脏扯的到处都是。
说说吧,关隘丧失如何?”
嘿……呸……
氛围中除了血腥气,刹时又满盈出一股子恶臭。
卑职代城中的一万将士谢过督师大人拯救之恩!”李杰倒是个实诚人,提及话来也是有板有眼。
李杰想起这很多烦苦衷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啪——啪啪——啪,一阵马鞭抽打战马的声音传来。
半刻钟后,五匹壮硕的战马头别离朝向四周,以马屁股后被捆住四肢和头部的耿仲明为中间,围成了一个圈。
常钰皱了皱眉头说道。
“卑职蓟州总兵李杰见过刘督师!”李杰一身甲胄,左臂、右腿还包扎着纱布,神采的血迹也是将来得及擦。
“啊——”耿仲明绝望的吼声只喊出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