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好轻易出了个能人,锦衣卫也好轻易有了转机,这统统的统统皆是得有面前这小子撑着。
凡此各种,以大明官僚主义流行的状况,如果没有刘鸿渐的盯梢,每一件都能托个数月。
是以梁阳对刘鸿渐的冒昧行动非常的气愤、并表示激烈的怒斥!
“但甚么,从速说呀,本官还等着回家睡觉呢!”都老了解了,刘鸿渐对于梁阳的吞吞吐吐甚是不满。
啪——刘鸿渐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的茶碗收回响动。
“乌漆嘛黑的,这便是你老梁的待客之道吗?话说本官还是第一次到你老梁府上!”对于面前喋喋不休的老梁,刘鸿渐是浑不在乎。
“大人,您此去建虏火线的决定,实在是太草率了,不是智将所为!”梁阳抹了一把老泪,愤而诘责道。
真是岂有此理,南京那群闲官儿看来真的是没事做,老子给朝廷搞来银子,给他们发人为,特么的就会给本官谋事……”
梁阳对于锦衣卫批示使大人的突但是至,惊的话都说倒霉索,但从婆娑的泪眼中,刘鸿渐看出这老头儿还是挺体贴他的。
这还不算战役中粮草、军器、战马等的耗损。
一时冲动的灯笼都掉到了地上,他再不踌躇咔擦一声拉开了侯府大门的门栓。
非论是崇祯大叔、还是老梁、亦或是家里的老爹、两个小老婆,时不时都要对他唠叨一番,刘鸿渐晓得这些都是真正体贴本身的人。
自从刘鸿渐带着三千兵从山海关去了金州后,锦衣卫就再也没有带回刘鸿渐的音信,这让梁阳一向如坐针毡。
因为光阴太晚,刘鸿渐也没有去惊扰崇祯,而是带着亲卫直奔锦衣卫二把手梁阳府上。
梁阳在前面一边相送,一边差点‘马失前蹄’。
幸亏这是在他府上,也幸亏身边没旁人,不然这话如果被故意人听去,结果不堪假想。
如果没了这小子,梁阳敢打包票,这大明不出两年,仍旧会变成本来的模样。
“谁呀!大半夜的!”一个住在府宅大门倒座房里的仆人迷含混糊的提着灯笼出来,对于滋扰他就寝的不速之客甚是不满。
“老爷返来了?老爷……老爷返来了!老爷从边关返来了!”这叫孔二狗子的仆人揣摩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如果他们看到过满地的死尸、看到过血流成溪,看到过那些个守边将士残破的肢体,还敢如此恬不知耻吗?
“大人,慎言,慎言呐!”梁阳听了刘鸿渐一番话,特别是听到最后,惊的一颤抖。
“老梁,给本官说说比来的战事,另有朝廷的意向。”刘鸿渐放下茶碗说道。
是以那些御史言官、包含各部侍郎、翰林院、南京六部并三司诸卿皆上奏疏反对朝廷按此例论功行赏……”
是老爷返来了,从速开门!”牛大棒棰大声道。
战死将士们的抚恤、赏银的发放,累计军功的落实,收罗朝廷的犒赏,各边镇兵士的调防,新式火枪连续的发放挨次、练习……
不像后代能够随时随地的意淫和扯犊子……
“哼,这些鸟文官,一群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玩意儿,大明危难时不见他们的影子,现在却又跳出来蹦跶,真该拉他们去边关瞧瞧。
“但经边镇将官递交上的战绩兼顾,户部、兵部、御马监结合查验与查对,发明此番大战,仅仅抚恤和赏银便要两千四百余万两白银……
到了屋子里,早有仆人端来热茶,刘鸿渐驰驱一起,真是累的不轻,吸溜吸溜的喝着热茶。
“开门!开门呀!”已经是深夜,安国候府也已经是大门紧闭,牛大棒棰大拳头砸着门,语气中透着镇静。
从文龙岛到登州府,冗长的海路足足走了六日,在登州府稍事歇息了一晚。
边关将士血战疆场,既然承诺了,便要如数、准期、尽快的落实,即便有再大的困难,也不能失期于这些真正在为国冒死的兵!